出了州府,禹皇面色郁闷至极,快步走了半条街,突然顿住脚步:“景黎,去给朕查,一定要查出这府库之内的金银财物,究竟去了何物!”
“这么大的一个仓库,难道能够在一个日夜不翼而飞?”
“朕不相信!”
禹皇显然是心中憋着一股子气,被人打了闷棍关了一天一夜不说,这次瓮中捉鳖,竟然被这只鳖给戏弄了。
他堂堂皇帝陛下,不要面子的吗?
简直活脱脱的一个小丑!
“陛下!”
景黎一脸为难的道:“这里可是雍王殿下的地盘,咱们要人没人,若是雍王殿下不想让咱们查出来,恐怕……”
“哼!”
禹皇也是怒哼一声,指着街上的百姓,大声道:“去问,挨个给朕问,发布悬赏!”
“朕就不信了,他老二在淮南还真能一手遮天!”
“可不就是吗!”
景黎轻声嘀咕一声,禹皇突然感觉一阵心塞,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景黎,自从我们入淮南,可曾发现雍王麾下的兵马?”
“白袍军,乞活军,还有募集的那支新军。”
“没有!”
“不对!”
“老二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这般模样,绝不是下去视察州县!”
“他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朕!”
禹皇一脸笃定的开口,想了半天,却是没有想出什么头绪,索性摆了摆手,看向景黎道:“你去查,一点一点查,一定要给朕查出一个水落石出!”
“是!”
景黎苦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
雍王府中。
宁凡回来之后,尚未来的及歇脚,先是询问了一下淮南水利改造的进度,随之又见了一见水军将领,这几日白清羽和曲临江也是夹着尾巴,把水军藏得严严实实。
见到宁凡之后便开始了诉苦。
“殿下,咱们兵员扩张极为迅速,可船只补给跟不上啊!”
“况且,我大禹并无水军组建经验,战船比之瀛洲都要落后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