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故意问了徐栗纱一次。
她又故意只提问而不等回答,转身走到了乐队前面,和键盘手、吉他手、主唱沟通着什么。
待大家达成一致,她趁着乐队找谱准备的时候,回到桌前,淡定地补了补口红,扑了一层定妆粉。
徐栗纱正唯恐天下不乱地挑了挑眉,打算看好戏,却看到栈道上走来一个熟悉的男人。
“Oh my god!”她捂着嘴,不可置信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大帅哥!怎么是你?我们也太有缘了吧!”她看到的,是那个前几天把她从泳池里捞出来的Crush。
“你还记得我吗?”徐栗纱激动地拽住Crush的衣袖,却被那个男人略带嫌弃地躲开了。
她的Crush,雅思的大老板卜聿凡,正沉浸地凝视着不远处的,落日之下的,那个穿着大红色纱裙,正在擦口红的闪闪发光的女人。
音乐响起,那是一首Hit The Road Jack,是温蓝特意点的歌。
这耳熟能详的旋律一起,日落酒吧的几乎所有人都嗨了起来。
主唱也唱得超有feel,温蓝一听,立刻上头。她临场发挥,要跳一曲复古爵士。
这女人落落大方,眉眼生动,举手投足,尽是风情。她自由地创造着舞蹈动作。
温蓝从来就不怕这样的场合,只要feel对了,她就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她穿着长裙,甩着裙摆,舞着百老汇风格的复古爵士是再搭调不过的。那大红色的雪纺裙仿佛也成了她的道具。
她优雅俏皮地耸肩,纤细的手臂灵动地伸展,偶尔她还会拎起裙摆,匀润的双腿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卜聿凡充满感情地凝望着温蓝,他对她的冲动和心动,从来没有停息过一秒。
这个女人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生命力和渲染力?她的灵动、她的肆意、她的洒脱,甚至是她的任性,她的胡闹,她的骄纵,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
他深爱的女人,何时何地都闪闪发光、光彩照人!
看着那样魅力四射的她,卜聿凡竟然感动到、竟然爱她到、竟然自豪到连眼眶都湿湿润润的。
乐曲结束,温蓝踩着点,模仿着弗拉明戈,做了一个ending,她就像是一位吉普赛的冷艳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