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男人!坏家伙!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我!”身上的水珠被浴巾吸干了,她把浴巾一扔,生气地跺了一下脚。
“哇!好痛!”她的大脚趾头踢到了纱帐里的地塌架子上,疼得她抬起了脚丫,用手捂着脚趾头。
因为站不稳,她又一跳一跳地,找着平衡。
落下的纱帐被人掀开了一角,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踢到脚趾头了?让我看看!”他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了榻上,和她一起滚了上去。
“你还要管我干什么?”温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眼睛红红的。
“你不讲理。是你不管我,还是我不管你?”卜聿凡压在她身侧,一手搂着她,一手屈起了她的腿。“没什么关系,没流血,脚趾甲也好好的。”
“是啊是啊,我对你来说就是那个没关系。”她借题发挥。
“你怎么会是我的没关系?再怎么生气,都别故意说这么生分的话。”
“我就是说了!我就是要和你生分!我就是那个没关系!”温蓝故意重复了一遍。
卜聿凡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深深地。
“你!你叹什么气!要是你后悔了,你大可以把你的无尽夏蓝钻要回去,把无尽夏烟花也要回去,我才不稀罕!”
温蓝被那声叹气伤到了,就说了一大串不经大脑的话,挺伤人。
“你说什么?你不稀罕?”他紧紧地皱着眉,仿佛听到了什么艰涩难懂的话。
“我说……我说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