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吻,像频密的雨点一般落下。随后又逮着一处,细腻地吮啜着。
温蓝最是受不了卜聿凡这样对她。
他是越来越激烈了,也是越来越温存了。
他明明是那么得凶狠,他又是那么得柔情似水。
她总是想抒发一些什么,可是什么语言、思绪都化成了一团雾气,深潜着、又升腾着。正如他此刻所做的那样,令她上下都够不着什么,再上再下,颠颠倒倒,也飘飘荡荡着。
她只能努力地、拼命地、牢牢地,不想让他离开。
“你这个要我命的女人!”他在她耳边粗声说着,粗声喘着,牙齿抵着她的锁骨。“现在就要拿走?”
“现在?不……我不要……”
“不要什么?”他紧紧追着她。
“我……还要!”
“还要什么?”他凶狠地不放过她。
管他的呢!她没羞没臊、不管不顾地全都回答了!
窗户关着,密不透风,秋去冬至,这山区里只是早晚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