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楚安和丛山开始分别讲解这架工业级无人机的续航性能和追踪技术。
“这两位从省里过来的警察同志应该对这种机型比较熟悉。”丛山是计算机编程的专家,他补充了几句。“我不排除它经过了一些改装,比如说在无人机上加装了跟踪计算机。而且我认为它的跟踪算法大概率是被人优化过。”
“丛山同志,这会不会有点天方夜谭了。在我们的办案经历里,好像还从来没有过用这么专业的飞行器进行跟踪的案子。”
“对,用小型的消费级无人机跟踪女孩子,同期直播的倒是有。或者悬停在居民区的高楼层旁边偷拍室内的那种情况,比较常见。”
两位民警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警察同志,我们提供的线索对办案有帮助吗?我想知道,是否可以由警方出面向无人机的厂家调取相应数据?”
温蓝一口气吃掉了一整盒饺子,她合上饭盒的盖子,慢条斯理又精准出击。
她的冷静才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会不会有点大海捞针啊?我们的意思还是,最好找到这架无人机的机主,这样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雁过必留痕。一边找机主,一边查数据,这并不矛盾。”她强调。
“调数据,也不是谁想调就能调,得按照规定。我们调查取证的权利在实施过程中也存在着限制。”警方有警方的立场。
“我能理解。那么,你们用你们的办法,而我们用我们的。”温蓝也不退让。
当地公安的领导有些坐不住了。“温女士,咱们不要激进,啊,别意气用事。”
“这不是意气用事,这是用钱办事。刚才从医院过来的路上,我已经让我们雅思的会计师粗略核算了一次,那个无人机企业目前的市值预计是12亿左右。我会把它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