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叔,南云上告诉我,他们去的那个机场,有无人机在净空区域黑飞,所有的航班都不能起降。”
森池放下电话,对正在开车的温诚说道。
温诚正驾车,飞驰在距离县城50公里之外的军用机场的高速公路上。
他们是故意让南云上和宓楚安的车,在响亮的警笛声中大张旗鼓地驶往民用机场。
而他们的车,没让警方的护送车队开道,反而是出其不意地低调出发。
“小森,这可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急中生智,提出了那个Plan B,我们现在和云上那边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
温诚的驾车技术流畅、利索、老练。
他是开过战斗机的飞行员。不仅如此,在他刚入伍,没被招进航校的时候,温诚所在的部队在大兴安岭修建铁路。他在崎岖狭窄的山路上运送木材和物资,军用卡车一开就是三年,驾驶技术早已炉火纯青。
而这样的果敢和决断又遗传给了他的女儿温蓝。温蓝的车感和心理素质是天生得好,驾考都是一次性满分过。
“温叔叔,您要是这么说,我就不敢当了。我知道,您早就在心里有了全盘计划。”森池谦虚地回答。“我那些小伎俩在您跟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诶,别这么说。我是空军出身,我对这周边的军用机场的敏感度当然是比普通人要多一些。在部队的时候,每次出任务都要做飞行计划和作战计划,得有两手打算,这些都是一个军人的本能和素养。”
“所以我提出B计划,要包第二架飞机的时候,您马上就舍弃了300公里外的机场,提出要在附近的军用机场降落?”
“呵,这还得多亏了你们这些能干的年轻人,多亏了聿凡的能力。要不然,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申请去获准在军用机场降落。”温诚赞许地夸奖森池。
“温叔叔,幸好有您,幸好有温蓝,否则聿凡这次可能真的会……”森池想起了ICU病床上深度昏迷的挚友,忍不住潸然泪下。
“小森啊,救了聿凡的人,是你们。要不是你,谁能想到麻醉剂和江寒月的关联?要不是你们,我纵然是找到了那个拮抗剂,也没办法送到这边。”
“温叔叔,您刚才说,您是才知道聿凡的身份是这么显赫?”森池想到了温蓝,这个女人,是当真对卜聿凡的身家财富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