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觐朝此厮膏粱纨绔,不成体统,天马行空,任由性子来,就他的老子都管束不了的,其他人更难驾驭了。
活脱脱的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驰骋在他的疆场,为所欲为,无所顾忌。
要不是他的老婆会那拂散软绵针功,能控制他,他早就上天了!
当然了他也怕他的师父张木匠,不光教他武功,也用武德训导他,还无微不至的关心他,用心换他的良知,自是使敬重他几分,能听他几分。
但这个浑球在大事大非问题中不足与谋,全当小把戏吧,哄着玩了。
马勒力知其身世,不敢苟同,最好避之三尺,少搭理,不招惹,怕其告密而使一干人等有性命之忧。
但他们行贼之事又如此这般,全作纸上谈兵,说的头头是道,有板有眼,有的放矢,但无目标锁定,大海捞针似的,亦无良策。
权宜之计,就让曹觐朝和他的相好的叶萼红暂留此处,着个留守,应急后序。
亦言内松外紧,无关人等须戒备森严,口惠而实不至,当其局外人,以防家贼,而出卖朋党。
现在人事问题解决了,排座了十位,张木匠居首,马勒力居中,吴三娘子垫底,吴三娘子男人排在第五,现有的除曹觐朝不愿居位,其他的有功夫的都在名在册。
当然了无功不受位,论武说话,以武服人。现就是分工负责制,各就各位,各司其职干各人的事情。
也约法三章,明确规定,诸如组织形式、奋斗目标、行动大纲,都起草文字备案录,晁学究就充当着吴用角色了。
实行议会制,有事大家商量,充分体现民主,但又最终听由第一把交椅的张木匠的仲裁,一锤定音,明确了决策机构和决策人。
现在张木匠就是大头领,大家必须服从。晁学究在起抄章程中,列举了诸多事例,来说服大家。
历史上有个叫共和说法,就是西周周厉王暴虐专横,宠信虢公长父,荣夷公等佞臣。
后怕国人谤王, 命卫国之巫监视国人,国人愤而起义,攻袭厉王,厉王逃离镐京奔到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