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尔用深呼吸来缓解教导知识的暴躁;格斗课上的疾风暴雨,平时突如其来的“袭击”;两人坐在书房内,各自看着不同的书籍,享受着安静,享受着夜晚;自己作为头号实验对象,被迫吃下姐姐或成功或失败的故乡食物还原品。
卢米安的表情逐渐柔和,记起了姐姐在某本里写过的一句话:过去的快乐和痛苦等于现在的我。
过了十几秒,他坐直身体,开口问道:“我昨晚的噩梦都来自于那场国王饼游戏吗?”
这次负责回应的是“正义”女士,她嗓音清柔地说道:“对,从目前的情况看,你当时应该受到了一定的精神污染。”
“精神污染?那真的涉及超凡力量?”卢米安好奇追问。
“正义”女士回答道:
“正常来说,献祭国王饼的那个简单仪式不可能成功,要不然这个游戏也不会在因蒂斯流行几百年,直至共和国建立,才逐渐被人们遗忘,只剩下少数家庭记得。”
“是的,我当时也这么觉得,普伊弗既没有用神秘学语言,又未诵念完整的尊名,不可能献祭成功。”卢米安附和道。
“正义”女士继续说道:
“但有一种情况可以例外,献祭者和献祭对象有血缘联系,并且存在许多相似之处。
“你如果频繁参与普伊弗的国王饼游戏,一次次遭受仪式带来的精神污染,那就不是做几场噩梦能够解决的,它们在完全消退前会逐渐扭曲你的心灵,让你变得疯狂。”
“那些噩梦里的内容有象征意义吗?”卢米安“嗯”了一声道。
“正义”女士语速不快不慢地说道:
“那很可能是曾经发生过的某些疯狂事件的组合,借助污染投射到了你的梦里。”
“真有那么一座古堡,真有那么一些疯了的人啊……”卢米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和“正义”、“苏茜”两位心理医生又聊了一会儿后,感觉今天的复诊接近尾声了。
这时,“正义”女士主动说道:“我之前不是提过,有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忙吗?”
“没有问题。”卢米安答应得非常爽快。
就当是心理治疗的费用!
而且,他相信“正义”女士在委托前必然考虑到了自身的能力,不会太过危险。
“正义”女士笑着说道:“要是能够成功,我会额外给你一份报酬,正好能从某方面满足你的需求。
“改变容貌的?”卢米安心中一喜。
“差不多。”“正义”女士清柔的嗓音多了几分严肃,“我希望你去特里尔地下墓穴第四层的某個古代墓室里,帮我取一瓶'撒玛利亚妇人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