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双方都有责任,谁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无辜。
墨谨言面容平静,淡淡说道:“酗酒夜游,如今还想逃避晨课吗?”
“你这么说,不如我直接向父亲提议,干脆免了你的功课算了!”
墨谨言的这番话让墨承宣脸上一热,连忙辩解,表示自己并无此意。
经过一番拉扯,墨承宣最终还是被半推半就地拽去了书房。
待到放学时分,夕阳已斜挂天边,那个机灵的小书童急匆匆地拉着墨承宣往莲誉居赶去。
明珠的病情在墨画的精心照料下有了显着的好转,而司琴则在一旁,不时偷偷打量着墨承宣,心中的怒气仍未完全消散。
墨承宣行事冲动,但小书童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墨谨言对明珠异乎寻常的情感。
一路上,他不断地提醒墨承宣要收敛脾气,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兄弟间的和解。
墨承宣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副凶悍的表情,质问道:“晋王府三公子的事情,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鬼?”
明珠轻轻示意墨画暂时回避,随后坦然地点了点头,承认了一切。
“你这……”墨承宣话未说完,小书童眼疾手快,在墨承宣腰间轻轻拧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质问。
“二少爷何必这么大惊小怪呢?你为了司琴不惜一切,难道还怕受这点小小的委屈?”小书童的话中带有一丝调侃。
“可我们并没有因此失去什么啊?”墨承宣不解地反驳。
明珠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是的,即便你心怀不轨,但我们凭借机智与应变,自然能够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这么说来,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也是你们自己愚蠢,咎由自取了。”
明珠的心思如同明镜一般,岂是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轻易改变?
墨承宣被堵得哑口无言,小书童再次拦住他,一怒之下,他甩袖愤然离去,只留下一室的寂静。
屋内,只剩下明珠一人,她虚弱地叮嘱:“司琴,下午去紫轩楼请人吧,夫人的寿辰将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