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明珠示意司画暂退至门外守候,自己则压低了嗓音,向花晨发问:“今日在外,你是否曾片刻离她左右?”
语气中藏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感。
花晨略微低头,思考片刻后,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应:“不曾,我全日紧随其旁。”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忠诚与坚定。
明珠并未就此罢休,继续紧逼询问:“那她可有与任何人交换过信息,不论是书信抑或是口信?”
问题如连珠炮般抛出,显示了她内心的焦急。
花晨眉头微蹙,努力搜寻记忆的每一寸角落,缓缓道来:“未曾有此情景,自药王娘亲庙归来后,少夫人似乎稍感不适,我一路搀扶她回到府邸中的凉亭,她在那儿的躺椅上小憩。之后……便到了你们回来,众人共聚一堂玩起了纸牌。”
花晨的声音清澈如泉,字字清晰,似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坦诚陈述。
至于那场纸牌聚会,确实如花晨所述,金家仪未曾外出,也未见有人前来通报任何消息,一切都看似平常无奇。
不甘心就此放弃,明珠进一步追问道:“近日以来,她是否行为有何不同寻常之处?或许,私下里与某位婢女或管家长谈?”
她的眼眸闪烁,显然对每一个细节都不愿放过。
花晨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认真:“她确与内外管家皆有交谈,但在如意院中,我并未见她私底下与何人窃窃私语,至少,在我的视线之内,没有。”
言罢,她微微蹙眉,仿佛也在试图从记忆中挖掘更多线索。
听闻此言,明珠内心五味杂陈。
花晨的话语犹如一剂温软的安慰,让她的心略感宽慰。
看来,金家仪或是故意避开花晨行事,又或者,她真的一无所知。
见明珠面色沉重,花晨心疼不已,眼眶泛起了温柔的红晕,她许下承诺:“若有丝毫动静,我定会第一时间悄无声息地告知您。”
语音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而明珠则关切地叮嘱道:“你也要小心,健康为先,切莫再生枝节,像司书那般令人担忧。”
言语间充满了姐姐般的温情与关怀。
随后,明珠吩咐花晨:“你回去便说我身体不适,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