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瓷面具上这两个精神不正常的面孔，何洛实在是有些无语。

好一会儿，他才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我需要一个能够遮蔽视线的办法，你们知道吗？”

白瓷面具开始疯狂来回切换表情，喜和哀似乎想要争着说话。

何洛不得不喊了一声停，让定格在这一瞬间的喜来说话。

喜说：“嘻嘻！主人，您问的这个巧了，我刚好知道！我在19号站点有一个邻居……它……它……好吧，我不记得了……”

何洛闻言一皱眉头，示意白瓷面具切换成哀来说话。

哀说：“呜呜呜！主人，我也知道19号站点有一个邻居，然后，我也不记得了……呜呜呜，主人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记得，然后你不记得？

何洛被这两个二逼逗乐了。

不过他了解灵魂奴隶是不可能欺骗自己的，于是他试图去读取白瓷面具的记忆。

在异常项目035的记忆中，它平常被收容在“基金会”19号站点的地下负五层。

凭借强大的精神力量，它在某次收容失效逃出来之后，不经意间发现19号站点有两个地下负五层。

确切地说，负五层被分割成了两个独立空间，彼此并不直接相连。

考虑到19号站点的风格，负一层是“基金会”工作人员的生活区，负二层是研究区，负三层safe级项目收容区，负四层是Euclid级项目收容区。

所以唯二被收容在负五层的，便都是恐怖的Keter级项目。

占据面具收容失效之后，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找到了通往另一个负五层的通道，拜访了自己的邻居。

然后，它忘记了拜访过程……

直到今天，它被何洛灵魂奴役，当何洛问出那个问题时，它没由来地灵光一闪，从表层意识小岛旁边的精神海洋潜意识里拾回了部分记忆，想起了这个邻居。

这件事说起来有巧合，但也有必然的因素。

人的记忆一旦形成，就永远不会失去，失去的只是检索相关记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