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感，高沫秋快步走过去，捏起她的下颚，用力亲吻着她的双唇，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将她的双手禁锢住，

“慕花颜，我告诉你，清醒些，不要再想着宋云漠，你和他没有未来。”

高沫秋俯身轻咬着她的下唇，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慕花颜眼眶泛红，泪水在眼里打转，

“你们之间的感情，早便结束了，他是人皇，给不了你想要的一切；”

转而又抬起她的下颚，贴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道：

“他身上背负着重任，你是想让他抛却因果，抛却苍生，与你厮守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般硬生生戳痛了她的心脏，她发出细微的哽咽声，心痛得无法言语，

“可你别忘了，他是人皇，你呢，你是鬼域的一员。”

“我是人族，一个地上一个地下，你拿什么和我厮守？”

慕花颜推开他，却是尽力在抑制着抽泣声，高沫秋面色惨白，试图组织语言，可仍不知该如何表达，

慕花颜抬眸看着他，声音微微颤抖，

“我早便习惯了走走停停的感情，早已变得麻木。”

慕花颜从他身旁走过，抬手捂住嘴巴，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高沫秋失神半响，泪水也抑制不住滑落，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一直追求的人却也是点醒他的人，也彻底明白她那句话的含义，

就算开始这段感情，也会以他自己本身特殊的身份，迅速迎来终结，

他何尝不是和宋云漠一样，被所谓的重任束缚，无法给她想要的未来，不能永生永世陪伴她。

他看着掌心的印记，莫名觉得心痛......

耳畔传来微弱的怒吼声，他适才回神，朝着慕花颜所在的方向跑去，

慕花颜眼眶微红折返回原地，发现那姑娘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眼里装满了失落，

“我尽力了，我明明很爱他，可是......”

她无助地拨开眼前的发丝，泪水打湿了地面，瞥见慕花颜折返回来时，眼神一转恶毒，

“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慕花颜抬眸望着天空，实在不明白她究竟为何要一直纠缠高沫秋，便上前几步却被南熙拽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