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南靖游兵这股不足为患的外敌,楚天耀这个皇帝更担心的是藩王这些内患。所以他要着重调整地方军队的管制人员,好加快削藩的进程。
这两件事看似没有交集,其实楚天耀谋划深远,还有更深的用意。
楚天耀舒了口气,朝着宁中恒与穆忠武挥挥手,“你俩先走,卫学海留下。”
宁中恒与穆忠武躬身行了一礼,从永宁宫退了出去。
“知道朕为何钦点你为穆忠君的军师吗?”楚天耀站起身朝卫学海走来。
卫学海低着头,拱手道:“臣虽为初任靖泰侯之孙,却不精兵法,皇上让臣随同穆都督前往西宁,是要让臣传达天听,奉达圣意。”
“好一个传达天听,奉达圣意。”楚天耀心中暗笑,看向卫学海的眼神很是满意,看来自己选这么一个人待在穆忠君身边,是选对了。
“南靖游兵一日未灭,穆忠君一日不归京。”楚天耀背过手低声道:“你可知,此言何意?”
“南靖游兵一日未灭,穆忠君和他那五万飞燕军就可以一直待在西宁监视齐王?还是皇上有什么别的打算?至于南靖游兵有没有灭除干净,还不都是朝廷皇上说的算?”对皇帝的心思卫学海已经有数,拱了拱手道:“南靖游兵反复无常,臣看穆都督此次离京前往西宁,还是要花不少时间的。”
楚天耀一笑,“届时你随同穆忠君前往西宁,可随时与朕联络,朕准你密奏之权。”
闻言,卫学海叩首一拜,沉声道:“臣,谨遵皇上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