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学海,你看你,还这般客气!”梁王拍了拍大腿,佯装不悦道:“你叫我什么梁王?听起来就生分,你与馨瑶是夫妻,按理说我也算你的长辈,往后就叫我二叔就行。”
听到这话,卫学海一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老丫挺今儿个这么客气,多半没好事!”心中虽然对梁王咒骂了一声,但他脸上仍旧摆出一副腼腆的笑容,“既然殿下不在意,那日后容下臣托大,叫您一声二叔?”言毕,卫学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给梁王敬了杯酒。
“诶!这就对了嘛!”梁王笑眯眯地应了下来,举起酒杯,“你这声二叔叫的好,这才是没把我当外人,你这敬的酒,我喝了。”说着,梁王也十分痛快的饮完杯中酒。
“馨瑶嫁给你,倒也算是享福了。”梁王欣慰的笑笑,转过头望向一旁的楚馨瑶,语重心长道:“我大宣驸马何其之多,但有几个能像你家男人这般有出息?不到三十的年纪,成了我大宣的内阁辅臣,还兼挑户部侍郎之职,圣眷之浓,羡煞旁人呐!馨瑶,你是有福之人呐!”
见梁王又没来由的夸了自己一顿,卫学海只觉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暗骂道,“这老丫挺今儿个所图不小啊,一个劲儿的捧杀老儿,定是有事相求。”
“二王叔,您就别夸他了,再夸他呀,只怕他飘得就找不着北了!”楚馨瑶嘴上这么说,但挂笑的脸上时不时地闪过得意之色,当妻子的,听到自家丈夫被人夸奖,又怎会不开心呢?
见自家妻子和梁王又要开始说些没什么营养的体己话,卫学海倍感煎熬,今儿个梁王阵仗,多半是有事相求。让他感到郁闷的是,梁王这老王八蛋迟迟不表露来意,进入正题,让卫学海好一阵抓耳挠腮。
一炷香的时间后,这让卫学海倍感折磨的饭局终于结束了,楚馨瑶见他两因为自己在场,似乎说起话来多有不便,当下也适时地离开了,专门提供了二人单独谈话空间。
“嗨呀!”卫学海突然一拍脑袋,面露急色道:“现都快酉时了吧?今儿个我还得去内阁当值呢,殿下......哦不,二叔,您看我这有公务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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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学海来了一手以退为进,言外之意很明显,你梁王若还不说明来意进入正题,老子就不伺候了。
“嗨,看我,与你夫妻二人相聚,一高兴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梁王拍了拍大腿,赶忙说道:“你待会儿要去内阁当值?那还真巧了。”
“实不相瞒,今儿个来找你夫妻两,相聚省亲是一方面,另外还有一事,我还真要找你拿拿主意。”梁王豁然起身,朝着屋外候着的仆从招招手,“快,把那舆图拿进来。”
屋外的齐王仆从得令,赶忙将地上包好的舆图扛了起来,还不等皱眉的卫学海发问,那仆从便极其利索的扯开了外皮,将整张舆图在地面上摊了开来。
看着地上那足有两米长的精致舆图,卫学海当即愣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