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傅福详欠着身子连声告退,从寝宫出来后,傅福详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
皇上后面几句话看似是在骂闫瑞,其实多有怒其不争的意思,想来因为淮南侯的缘故,皇上对闫瑞这位淮南侯长子多少有些爱屋及乌的心思,否则也不会在淮南侯死后给闫瑞封了个不大不小的念忠伯。
“唉!”走到宫阶上的傅福详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自语道:“就看你自个争不争气吧!”
……
闫府,两边挂着丧幡的灵堂前,卫学海正扶着身子虚弱的不像话的闫瑞出屋,一头戴白布的下人急匆匆地跑上前来,喘着粗气汇报道,“少爷......宫里......宫里来人了!”
“宫里来人了?”卫学海率先张口问道,“谁来了?”
“是杂家来了!”
傅福详从府院过道正面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穿黑袍的太监。
“傅少公公!”
见状,卫学海连忙拱手,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同时还悄悄地推了身旁的闫瑞一把,用眼神示意他见礼。
闫瑞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赶忙朝傅福详拱手行了一礼,“闫瑞见过傅少公公!”
“闫公子,前线将士在整理淮南侯遗物时,发现了他留给家中的遗书。”傅福详说着,从怀中内袋掏出了一封遍布折痕的泛黄书信,递到了闫瑞颤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