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再看这泊漯、广仰二城,相连缅北长河,换而言之,这缅北长河是这二城的唯一水源,此二城易守难攻,距缅都距离也是最近的,若能攻下这两座城,我军便能随时向缅国内都进发,然此法亦有不妥之处,若我军攻下这二城在内驻扎,便会被其外围的卡旯、旧寨、逻枋三城包夹,极有可能被缅军用包饺子的蠢方法击溃。”
“因此末将看来,泊漯、广仰二城可攻而夺之,然不可将全军主力放置这一处。”
咽了口唾沫后,洛重云眨巴着眼道:“泊漯、广仰二城的唯一水源是缅北长河,我军大可向河投药,无须用毒,简单的泻药即可。”
蒋英鼓囊着眼,不解道:“何不用毒一了百了?”
逮着机会的闫瑞立马嘲讽道:“蒋将军真是雄才大略,我倒想问问你,若向这缅北长河投毒,我军攻夺下泊漯、广仰二城后喝什么?若只投泻药,我大军中尚有解药可用,也不至于落入无水可饮的尴尬境地。”
庄清被他挤兑的老脸一红,怒声道:“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说着玩而已!”
闻言,闫瑞朝天大翻白眼,若不是一旁的白业成拉了他一把,他定会再度开口嘲讽庄清。
事实上洛重云不愿对缅北长河投毒,闫瑞说的原因只是其中一重而已,最主要的在洛重云看来若对这二城的唯一水源投下剧毒,敌军便会极容易发现其中的蹊跷,而用泻药则不同,会放松敌军的警惕,喝口水噶了,跟喝口水拉了还是有区别的。
喝口水没了,傻子都会明白水有问题,但喝口水拉了,这其中值得说道的地方就多了。
“末将以为,应派五万分兵去攻泊漯、广仰二城,十万大军正面与卡旯、旧寨、逻枋三城作战,以此转移这三城主力敌军的注意力!成功攻夺下泊漯、广仰后,五万分兵袭至后方,与我正面进攻的主力大军交相配合,卡旯、旧寨、逻枋三城亦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