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卿双手高捧着一碗泛腾热气的饺子送到了楚天耀右手边,后者淡笑着点头,提起筷子一边吃着一边继续翻阅书文。
可谓是一心两用,毫不耽误。
见此,傅少卿苦笑道,“万岁爷,这都已经深夜了,您待会儿吃完宵夜也该是时候歇息了吧……”
“不着急……朕在多看看书文古籍,初为人父,朕得先想好孩子们的姓名……”楚天耀越看越是起劲,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越发亢奋起来。
见皇帝非但没有困意,反倒是越来越显精神,一旁的傅少卿只得苦笑一声继续作陪,同时还不忘感慨道,“万岁爷跟先帝爷倒真是一个性子刻出来的, 您当初降世时,先帝爷也如您一般兴奋难眠呢……”
“是吗?”听傅少卿提起先帝,楚天耀微笑着感叹道,“为人父后方知父爱之深……傅少卿,你从小跟在皇考身边,也算为数不多将朕从小看到大的人了,朕年幼之时好惹父皇生气,生性顽劣而又跳脱,父皇在世时,一定对朕这个儿子感到很头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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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天耀主动提起往事,傅少卿也不由得回忆起过往,若所有思道,“万岁爷这可想岔了,哪个男娃少年之时不调皮?这换做天家子弟也是不能避免的事,您年少时虽说顽皮,先帝爷气归气,但却从未真正恨过您,这天底下当父母的都是如此,嘴上骂的欢,心里却又疼的紧…… ”
“说的是。”
楚天耀颇为感慨地点点头,后又说道,“朕这一脉的皇子该是佑字辈了吧?”
傅少卿点头回话道,“回万岁爷话,按祖宗定下的字辈,如今皇子确实是到佑字辈了。”
“很好。”
楚天耀眉目一扬,在心中已经给自己刚诞生的嫡长子起草好几个恰当的姓名了。
至于自己的女儿,楚天耀自然也有了慎重的考量。
当然,不管是长女还是长子的姓名,这都得放明天与洛长凝一同商议才能决定了。
按理说这种为子取名的事楚天耀身为天子,是可以完全忽视洛长凝这位皇后的意见的,但楚天耀不一样,毕竟在灵魂深处还保留着现代人的意识,在他看来,洛长凝费尽心力的为他生出了两个孩子,就理应享有这种基本的权利。
纵使不能给人家百分百的决定权,但起码也要给她一定的参与感才对。
就在楚天耀聚精会神地翻阅古籍之时,殿门外突地传来太监的急报声,“万岁爷,镇关侯正在宫门外求见,据传是有前线重要军情要秉承陛下……”
闻听此言,楚天耀蹭地一下站起身来,都这个点了,穆忠武却仍旧恳求入宫传报,想来应该是有重要军情,他当下也不敢怠慢,忙招手示意道,“快!去传镇关侯……”
等候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后,神色激动的穆忠武在领路太监的带领下成功抵达了永宁宫,刚一见皇帝,他便第一时间拱手施礼,“微臣深夜叨扰圣安还请皇上恕罪,实是前线有重要军情来报,臣实不敢怠慢,只得迅速进宫禀传。”
闻言,楚天耀屏气凝神道:“前线发生了何事?可是战事又生变了?”
穆忠武激动地抬起头,眉宇间透露出几分难以抑制的兴奋, “回皇上,非是战事生变,而是……而是前线大捷了!”
话毕,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将一封折好的奏报供了上来。
“大捷?”楚天耀闻言大喜,直接抢过了穆忠武手中的奏报。
军报中阐明了飞虎军驰援前线后,战场的风向瞬间迎来了反转,有了飞虎铁骑的相助,抚南大军对敌的战事可谓势如破竹,士气节节攀升,接二连三反攻下七八座城池。
“闫瑞此子勇猛无双,领二千铁骑,三千步卒与地方援军且战且退,不仅没有造成大量伤亡,反倒彻底阻止了敌军的支援,于南靖廓湖杀敌三千,更是在断粮的紧迫情势下毅然北上,竟用不到五天的时间就攻下了南靖通北省的省都,这才使得我抚南大军主力能够直驱北上,接连攻下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