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正业瞳孔巨震,发出一道难以置信地惊呼声,“这……这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宁中恒目露凶光,厉声盘问道:“他还亲口向老夫供认!你沈正业也与日月教存在联络往来,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这怎么可能?”沈正业骇然色变,奋力自辩道:“此纯属子虚乌有!还望阁老明鉴!日月邪教行事着重利害,下官在数月前还是个身无半职的白丁,日月教岂会大费周章地笼络卑职这一无名小卒?”
“可于开畅说,自你多年前入秦藩为秦王幕僚时期,就与日月教常有书信往来……”
“这纯属污蔑!”
沈正业怒而反驳道:“日月邪教并无笼络卑职的动机与利好,卑职也不是包藏祸心的谋逆之辈,怎会无端与日月教产生关联!?”
“阁老万不可轻信于开畅的一面之词!卑职是否与日月教存在勾连,身世背景是否清白,相信秦王,不,秦国公最是清楚……”
提到原秦王,现秦国公楚天铭时,沈正业却突然卡壳一般止住声,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仅一瞬间,他好似明白了什么似得,咬住牙不说话了。
以他对于开畅的了解,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地污蔑他,更不会给自己平白扣上一口勾结邪教的黑锅。
而于开畅却这么做了,沈正业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于开畅是被有心人特意指使而为!
明确这一前提后,很多未明的疑惑在沈正业心中就豁然开朗了。
费这么大得劲让于开畅污蔑坑害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吏部验封司主事,这可能吗?
很显然背后人有更大的图谋!
人家不是冲他来的,而是冲他身后的楚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