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有个人前白兔,人后癫狂的娘?
还是笑他不会投胎,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爱他,连一个宫女,在她心里都比自己重要?
周云深无暇思考,在课堂上扎了自己好几下保持清醒。
课间下人送来茶点。
他竟然产生一丝异样的心态。
她说要偷太傅的普洱,是否真的会……
周云深轻轻挪开茶盏盖子,见里面白白的,和平日一样只是普通的井水,唯一不同是温热的。
心里顿时大失所望。
“主子,你看看今天的点心,是否和以前不同?”
周云深转头看了眼书童。
“时野想吃?那你拿去。”
“不不不,这是给主子准备的,奴才哪有这福气,您试试吧。”
周云深对吃食不感兴趣。
但是早上没用早膳,肚子的确饿了。
他拿起一小块奶馒头放进嘴里。
咬下去的瞬间,肉汁在嘴里爆开。
时野笑盈盈地看着他:“今天的小馒头是特制的,就这一份,姑娘手巧,也用心了。”
周云深想起姜舒月笑盈盈的样子,心里顿时了然。
他瞧馒头下面有个洞,肉馅是灌进去的,再用的小面团把下面的洞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