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芳心在不经意间剧烈跳动,看向秦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急忙将视线移向远方,试图在纷扰中寻找一丝宁静。
然而,那“水调歌头”的余韵,却如同袅袅不绝的轻烟,缠绕在她的心间,久久未散。
不知不觉间,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如同一座万年冰山,正在悄然地融化。
平西湖之上炸了,彻底炸了!
吆喝之声如潮水般汹涌,此起彼伏,对秦昊的赞誉之词经久不息。
毕竟,这些诗词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仿佛能撼动山川,令人心生敬畏!
秦昊嘴角轻飏,一抹不羁的笑意挂于唇边,随后一个洒脱的酒嗝自喉间溢出。
他随手一抛,空荡的酒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哐当”落地,宣告着一场此次诗会暂告段落。
微风拂过,有些醉意的秦昊步伐踉跄,风老身形一动,宛若清风拂面,悄然来到秦昊身旁,稳稳地扶住了他。
“哈哈,左兄,该轮到你了!”
秦昊的声音虽带着几分醉意,却难掩其豪迈之气,“说好的一百首诗词,少一首都不行!咱们身为七尺男儿,自当一字千金,言出必行!”
文澜书院的那几十个书生,露出苦涩,顿感压力山大。
你他妈还是人吗?这还要怎么斗呀?
左文轩的眼神空洞,步伐沉重地走向案几,缓缓提笔,下意识准备写诗。
然而,他的灵感如同干涸的河床,竟然找不到一丝泉涌的迹象。
蓦地,他猛地一掷,笔杆在空中划出一道落寞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他缓缓转眸,望向秦昊,嘴角勾勒出一抹既苦涩又释然的笑容,他十分坦率地拱手道:“秦兄,不用比试了,文轩甘拜下风,输得心服口服!”
“这诗会,也不用再继续了。秦兄斗酒诗百篇,任意取出一首,皆是我终其一生,也都难以达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