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丰县西门外,赵康正在和刘炀话别,还有自己的弟弟赵宁。赵康和刘炀寒暄几句之后,便拉过赵宁到一旁,压低声音嘱咐道:“我回赵家围去了,投靠刘团练的事情还有许多首尾要处置。你在这边要听从刘团练的号令,不要由着性子来,不然会连累咱们整个家族!”
赵宁自然明白兄长的意思,为了家族的安危,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说道:“我明白,我就是质子,会在刘团练手下低调做人的。”
“你明白就好。”
赵康说道:“你也看到了,刘团练已经是徐州府的第一豪强,势力也是如日中天,跟着他,将来咱们赵家也会更上一层楼的。”
赵宁说道:“可是却要对他人耳提面命了。”
“糊涂!”
赵康说道:“以前咱们赵家不也是这样吗,砀山县随便一个胥吏都敢过来打秋风,咱们赵家为了息事宁人不也都忍下了吗?如今跟着刘团练,至少不用再被其他人压着了,也算不错!”
“兄长放心,我明白了。”
望着跟随右总返回砀山县的赵康,赵宁的心中五味杂陈。这时刘炀走过来,说道:“看来你兄长都嘱咐好了?”
赵宁点了点头,然后拱手说道:“以前是赵宁不懂事,得罪之处还请团练大人不要记恨。”
“我自然不会记恨。”
刘炀笑着拍了拍赵宁的肩膀,说道:“先跟我回戚山寨吧,很快就要招募青壮、扩充兵力了,到时候自有你发挥的机会。”
刘炀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则是在想着,这次扩编招募的新兵要严格选拔、操练,日后各部的操练、检验也要形成一个制度。
随后刘炀想到各种“残酷”的训练科目,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而赵宁也痛快的领命,不过看着刘炀的表情,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脸上的笑容之中总觉得有些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