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慎锥哈哈大笑:“这点酒算得了什么?想灌醉我?凭这些还不够呢。”
“哈哈哈,爽快!”布日固德同时大笑起来,一个汉人能和自己喝的不相上下,这可不容易。布日固德作为蒙古贵族不是没和汉人打过交道,朱慎锥是第一个能和自己喝的尽兴的汉人。
蒙古人一直觉得作为男子汉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能打,一种就是能喝。
朱慎锥能不能打他不知道,因为布日固德觉得个子比自己瘦弱的朱慎锥肯定武力不高打不过自己。但是能不能喝他却验证过了,昨天在自己的蒙古包里他们几个可是喝了不少,这么好的酒量在蒙古人里也是不多见的。
“可惜,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今天不能继续喝酒尽兴。不过没关系,等我从东边回来,你再来草原找我喝酒!”
“行啊!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哈哈哈!”
张开双臂用力拥抱了下朱慎锥,布日固德是过来和朱慎锥道别的,现在营地已经开始拔营了,他们马上就要出发,这一走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
拍打着布日固德的后背,朱慎锥道了一声珍重,同时也再一次和他约定下回来草原直接去他的部落找他。
聊完后,布日固德准备离开,见他准备要走,朱慎锥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住了他。
“兄弟,我有个事要你帮忙。”
“帮忙?哈哈哈,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尽管说!”布日固德直爽道。
“这个孩子和我投缘,我想带他走,还请行个方便。如果需要钱的话,你开个价,我买他下来。”朱慎锥伸手指向角落里跪着的达里道。
顺着朱慎锥的手指,布日固德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达里,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这个半大的孩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毕竟前日安排三个奴隶给朱慎锥只是布日固德随口吩咐,以他的地位哪里顾得上去关注几个低贱的奴隶?
而且现在的达里洗刷后又换了身干净衣服,低头跪着一动不动,布日固德更不可能朝那方面想。
朱慎锥简单解释了几句,说明了达里的身份,布日固德这才反应过来。他咧嘴笑着打量了下达里,毫不在意直接爽快道:“不就是一个小奴隶么?这个事简单,你直接带他走就行,也不用什么钱不钱了,一个奴隶又值得多少?就算我送给你了。”
“哈哈哈,那么就谢谢了。”
“客气什么,行了,我要走了,不能在伱这里多呆,兄弟,我们下次再见,记得再来草原一定要先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