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刘启自觉的没再试图跟谁深交。
别人玩游戏,他也只是去凑热闹,从不上场。
大家这才没有‘孤立’他。
一切仿佛都很和谐。
只是刘启他……。
“父皇好可怜,今日我去仁爱医馆闲坐,看见大爷爷、李建成、李承乾、朱标他们几个在打麻将,父皇就在他们身后眼巴巴看着,就跟吃不到糖的孩子似得。”夜间,刘彻叹了口气,对躺在身旁的卫子夫道。
卫子夫心里跟明镜似得。
这能怪谁呀。
怪只怪你们老刘家皇帝出了名的卸磨杀驴。
而你亲爹更是千古流传的玩儿不起。
那麻将虽然不比棋盘的杀伤力。
可扔起来也更顺手。
谁敢保证他输急眼了不会顺手拿几个砸人?
尤其那些男人打牌时情绪容易上头,嘴里都不干不净的。
你爹能受得了?
要是一般人也就罢了,能和他坐在一张桌上的不是这个太祖就是那个太宗,要么就是世宗、武皇帝,哪个好惹啊?
就算他们敢跟他玩儿。
高皇帝和你怕也不敢让他去玩儿。
万一打出个好歹,分分钟就是外交事故。
可刘彻既然提了,肯定是想卫子夫帮着出主意。
卫子夫又能怎么办呢?
只能是好好帮着想办法。
“要不从刘家皇帝里选几个陪他玩玩儿?只要这些后辈儿孙多喂牌,哄着父皇一点,父皇应该不会乱来。”想了好半天后,卫子夫建议道。
刘彻觉得这办法不错:“那该让谁去好?要不让据儿带头?”
那是你亲爹。
你咋不带头?
“据儿事务繁忙,恐怕没法经常陪父皇,选几个闲一些的吧。”
“那就刘贺、刘禅他们?”
“刘贺是个不着调的。”
“那就刘禅、刘禅和刘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