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升啊,此等诗句你可写得出?”
“回家主,小的才疏学浅,定然做不出此等诗句。”听完大将军的吟诵,青衣中年人也是自愧不如。
“就是啊,我看那小子更像个大族公子哥。而且那后营岂是想进就进的,后营危险少有油水,那个不是靠关系靠银钱或者有特殊用处的人才会放到后营的,这小子一没背景二没钱财凭什么进的后营,想他这样的普通农家子早就放前营冲锋陷阵了。我寻思着这是有人想保他,怕他有危险,暗中使了手段。”
“你品你细品。”大将军将茶递到青衣中年人手中。
“还有这事?细细想来的确如此。”青衣中年人恍然大悟。
“所以我才极力拉拢这小子,能把人偷偷塞进后营,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军报直接递到国君眼前,那该是何种的能量啊。这小子到底是谁?谁在暗中护着这小子?”
大将军眉头紧皱,陷入问题的旋涡。
“此事你切勿外传,知道吗,以后军报有关于这小子立功的,给我狠劲地夸,只要不太过分就行,懂了吗?”
“哦~~懂了,小的明白”青衣中年人赶紧应是。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想些事情。”
“是,家主”青衣中年人退了出去。
大将军坐在主位之上,开始写起了什么。
两日后。
梁国军大营内一片忙碌的景象,前些日的大胜所带来的士气提升没有散去,每个兵士都是扬眉吐气,在忙活战后事务之余也都在议论前些日的大战。
“那秦校尉真是牛逼,可把那些北凉野人坑惨喽。”
“谁说不是呢,据说那黑水河大营烧了整整一天,大火过后啥都没剩。那些野人更是死伤惨重,秦校尉连设两个口袋,那些愚蠢的野人进了一个又接一个。埋伏两次都成了,那尸体都快把将军谷给填满了,可吓人了。”
小主,
“只是那狗屁的北凉主将给跑了,可惜了。听说那临水城主将也跑了,哎~~~人算不如天算啊。”
“不怕,他们不会一直走狗屎运,迟早会被秦校尉搞死。”
“就是”
“呵呵~~~”
类似的议论声在大营的随处可闻:
“听说了吗,那夜在将军谷伏击战中,秦校尉活捉了一个北凉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