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玄瞅了一眼萧羽墨挂在腰间的玉牌。
“那是当然,我太清剑门历任掌门都是梁国国师,我道教乃梁国国教,现在朝廷里还有些我太清剑门弟子担任一些官职的。宗门令牌自可穿行天下。你的腰牌比较特殊,要自己去宗门,掌门会亲自给你的。”
“嗷~~原来如此,特殊腰牌,好期待啊!”
秦牧玄打算一有时间就去趟太清剑门,见见那个武林中如传说一般的“太清至尊”。
出了城门,苦戒大师和他的小徒弟就来给秦牧玄告别了。
“秦施主,我师徒二人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一路上承蒙施主照顾。他日有闲施主可来大相国寺找贫僧论法,贫僧,就此告别。”
“苦戒大师,改日再会。”秦牧玄也是施了一礼。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慢慢消失于京城街道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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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在下越来越佩服你啦,那苦戒大师可是大相国寺高僧,不仅佛法了得,这武功造诣更是深不见底,据说可能已达到武帝境界。全京城的达官显贵都想与之结交。”严安霖凑近秦牧玄身边,羡慕道,“只是大师他老人家生性淡薄,极少出大相国寺,更别说与人谈法了。还是您秦兄牛啊,大师居然主动邀请你前去拜访,真是羡煞旁人啊。”
听闻后,秦牧玄只是淡淡地说:“我与大师也只是同行之缘,想来这就是佛门的缘分吧。”但心下却是一惊,“原来这老和尚真是武帝啊,难怪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原来武帝能内敛到如此地步。”
这是秦牧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武侠世界中个体力量的顶尖存在,一路随行,秦牧玄的感触颇深,那位老人的独特气质似乎触动了秦牧玄心中的某种隐藏力量。
“有时间,要带着母亲和迩君一起去大相国寺一趟。”
“秦兄,在永安城,我们也要尽一尽地主之谊,自当给秦兄引路,你现在应该要找官驿住下吧?”
“是啊,天也不早了要先住下才行。”
“哎~~听我的,别去那劳什子官驿,这京城的官驿还真比不上州府的,好一点的房间基本常年都被占据了,剩下的都是些下房,秦兄去那住也是委屈。要我说,还不如住客栈,秦兄也不是那缺钱之人。
“这开元楼乃京城最好的酒楼客栈,我们哥几个都在那里有常年预定资格,足够给秦兄开几间最好的上房了,秦兄你看如何啊?”
“那就劳烦几位兄台了。”
“看看,到底是京城太子党,住高级酒店都是有VIP专房的,和这些官二代结交真是不亏。”
秦牧玄心里暗喜,这京城繁华地,想住个好客栈,那可不是光有钱就行得通的。
“你看,咱们之间不必客气,我们出面,那开元楼自会给面子,还会给个大大的优惠。”
“那敢情好啊,走,咱们现在就去,我一定要请几位兄台好好喝上几杯。”
“走!”“请——”
于是几人跟着车队一起走进了永安繁华的街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