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谢寂离性格孤僻,终日独来独往,生活拮据,身上还总是带着伤。
这样一个雄性,怎么可能被雌性看上?
诚然,他的确很强,但雌性择偶从不以雄性的战斗能力为标准。
无论是谁得到雌性的青睐都合情合理,但这种好事落在谢寂离头上,就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谢寂离立刻跳下擂台。
顶着无数探究目光,他拨开人群走向年荼。
他似乎并不享受这种大出风头的感觉,也没有自作主张触碰年荼。
年轻的雄性一如初见那般寡言,距离拉近,年荼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拘谨。
“你想去哪?”,他哑着嗓子小心询问年荼,见年荼不答,试探道:“我带你逛逛学校,好吗?”
在年荼看不到的角落,他紧张到指缝都渗出汗水。
年荼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带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忙不迭点头。
她安抚地摸了摸已经快要爆发的小白猫,轻声哄它:“再忍一下、忍一下下……”
话音未落,却偏偏有不长眼的家伙撞上来。
面前突然挡下一片阴影,年荼愣愣抬头看过去。
是一个陌生的雄性。
来者正是那个与谢寂离有旧怨的贵族同学,他的父亲是子爵。
年荼不认识他,自然也不知晓他与谢寂离关系不睦。
她略略打量了他一番。
仅从着装就能判断出这也是个军校生,但即使有严肃的制服穿在身,还是能从他的眉眼间看出几分轻佻。
“日安,阁下”,他自我介绍:“我是裘序。”
一边说着,他竟暧昧地贴上来,自作主张要对年荼使用吻面礼。
对不熟悉的雌性使用吻面礼,毫无疑问是一种调戏。
年荼大惊失色!
她皱眉连忙躲闪,但似乎躲不开了!
电光石火间,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