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庭柱,简直闻所未闻。
而且这还是硬生生打出来的,那密密麻麻的功绩在林君当上庭柱的那一天就对外公布了,简直骇人。
他陪过数名庭柱运送金身,唯有林君能给他如此强烈的震撼。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是!”
司妖人重回船中。
林君摸了摸身上的披风,不知是什么面料的披风手感细腻,随着江风抖动。
“将军呐……”
林君喃喃自语,这个称呼让他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现在也没人敢称呼他后辈了,也不敢再叫他一声小子。
这就是权力的感觉,他还从来没有让整整三十三位司妖人伺候他起居。
这种感觉真是……没意思。
林君走下船头,来到船上的房间门口。
说实话,头一两天林君倒是挺兴奋,这种感觉确实新鲜,但是时间一久,他就只觉得乏味。
不如斩妖。
“嗯?”
林君眉头一皱,一股河风迎面吹拂,略微有些腥味的风中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妖气,以及,血腥味。
人的血。
船上的其余司妖人也感知到了这股气息,急忙拔刀警戒。
“将军,可是有妖魔截船?”
他们这些司妖人运送了多年金身,截船的事情也遇到过不少,毕竟妖魔多了,总有不长眼的。
“停船。”
林君命令将船停下,自己则跳上了岸边。
“等我回来。”
林君消失在司妖人的视野中。
他现在很困惑,他离开扶风郡才多久?
按理来说,这里的妖魔早被他震慑,该杀的杀,该逃的逃。
为什么这么快就有这样的妖气。
甚至丝毫不加掩饰,嚣张至极。
这里的庭柱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