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哪个势力的？”柳太一问。

传承之灵皱眉，但还是回应：“云雾仙宗。”

听到这话，柳太一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祭出了祭神坛，“请君入瓮吧。”

传承之灵瞳孔一缩。

“你.....”

“我要用你的力量，灭了你云雾仙宗的弟子。”柳太一呵呵笑着，直接将这个传承之灵吸入了祭神坛之中。

在传承之灵被炼化之后，整个传承之地尽数化作了一座废墟。

柳太一阴冷的笑着，心底又开始有魔气纵横。

无脸老者注意到这一幕，想要帮柳太一将这一抹魔气消除，可最后，却什么都没做。

“你..有入魔的征兆了。”无脸老者将选择权交给了柳太一自己。

柳太一在听到这话略微摇了摇头，“不重要了，以我现在的身份，一旦离开日间战场就会被各大势力的知心境围杀，入不入魔不重要了。”

“我现在才搞清楚，他们要杀我，从来不是因为我入魔。”柳太一呵呵笑着。

“所以你要做什么？”无脸老者心中复杂，但还是问了一句。

“再挣扎一下，就去死呗。”柳太一惨笑一声，“能带走一个不亏，带走两个赚一个，我还能做什么？”

“师父，我累了。”柳太一轻叹一声。

“我谋划了盐城，我谋划了沙海州，我还谋划了天扬州和灵州...可是呢？”

“我越来越强，而后越来越觉得这天下对我太刻薄。先是天煞孤星，我顶着天煞孤星的名头活了下来，现在又多了一个邪族。”

“邪族要杀我，正道要杀我，魔教要杀我。”

“我不知道这天下还有哪里能容得下我。”

柳太一的声音平淡。

“这一路走来您也知道，您看别人父亲，看别人的运气和待遇，您再看看我，天时地利人和我一样不占啊。”柳太一道，已经有了死志。

无脸老者一怔，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为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