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四五十岁的人了,靳泊礼忙公务的时间里每天陪着她,不是开她的玩具小车围着庄园飙车比赛,就是陪她做手工。
他的手特别灵巧,顾听晚做不好的东西,到他的手里很快就做的惟妙惟肖。
还会用毛线钩东西呢。
顾听晚跟他学了一下午,勾出来了一朵小花,被她粘在了发卡上,五颜六色的很漂亮。
虽然暂时还没有孙子,但是他很会带孩子。
“刘管家忙去了。”
靳泊礼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表情,“所以才来找我。”
他太会吃醋,顾听晚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转移话题,把手机上的新闻拿给他看。
“任安澜的弟弟,我们上次还见到他了呢。”
“嗯。”靳泊礼淡淡扫过一眼,并不在意,一边听汇报,一边漫不经心的去吻她的唇。
她在这里,在身边,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息,总是让靳泊礼想要抱她在怀。
顾听晚软在他的腿上,任他为所欲为。
呼吸逐渐的凝重,只有亲吻的声音,一束束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显得宁静温馨,没有人来打扰,是再平常不过的午后。
“酒驾的司机,是个赌徒,有儿有女,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品全部抵押了出去,还欠了千万赌债。”
“半个月前,入不敷出的家里突然开始富裕起来,原因不明,司机的妻子立刻带着一双儿女出国,去了加拿大。”
顾听晚听他讲着,突然瞪大眼睛,“然后半个月之后,司机就酒驾撞人了。”
怎么看都不对劲,有阴谋,有人在背后指使。
“嗯。”靳泊礼看她认真的样子,笑着揉她的脸,“是否有人唆使,这件事很大的概率,会不了了之。”
顾听晚皱眉:“为什么。”
“因为,任家的人很快就不会再追究。”
追究不起了。
顾听晚愣了愣,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想,有点恐怖,让她的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