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玉佩说:是啊,就是惯性,为了结婚而结婚,好像这辈子不结婚,就过不去似的,就会很吃亏似的。所以,我和他,表面上很合适的一个博士生,就这么结婚了,几个月过去了,我还没怀孕,我们就去检查身体了,大夫说,他患上了现代病里面比较严重的一种,就是死精子,不能生育。但是,说实话,他那时候,还不是阳痿。
王景红奇怪,死精子,还不阳痿,这算什么病呢?现代病?好奇怪的名词啊,怪不得人家是女博士,人家的知识,观念,的确有很多她们这些本科生所不及的。
葛玉佩问:阳痿―――是永远的阳痿?还是就一次?
王景红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新婚之夜,他努力了很多次,就是不行。
葛玉佩慨叹,也许,范月明的压力越发大了。唉,都是自找苦吃啊,都是自己惩罚自己啊。
王景红离开葛玉佩了。
是啊,和葛玉佩虽然变成了一个战壕的战友,可是,好像和葛玉佩还没到无所不谈的地步,唉,有些苦果,还是应该自己吃的啊,人家葛玉佩,不会同情她,只会看她的热闹吧,就像她那些女同学一样吧。
她也和葛玉佩离婚前一样,坐在街头,看着车水马龙,人流熙攘的城市景象发呆。
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自己应该离婚吗?
不不不,即使离婚,也要等待他给她办理了城市户口和工作关系才能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