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珊珊叹了口气,回答道:“有过。可是―――唉,就是这么矛盾,他看中我的,我看不中他,我看中的,人家又看不中我。”
就在这时,范月明忽然出现在她们身后,好奇地问:“说谁呢?看中谁了啊?”
楚珊珊被吓了一跳,惊讶地说:“啊?吓死我了,你这缺德东西,干什么偷听女孩子说话啊?”
范月明笑着解释道:“哎呀,女孩子们,好,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们科室的最后一个病人也出院了。”
楚珊珊有些不解地问:“这算好消息啊?”
范月明自信地回答:“这说明,咱们市传染病人都康复了啊。”
柳敏却不以为然地说:“这并不说明以后不会再有传染病人了啊。”
范月明坚定地说:“肯定的啊,不然,咱们不失业了?”
在高淳爷爷的中医药学会诊所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整洁的诊室内。高淳爷爷闭着眼睛,专注地给病人号脉,他的手法稳健而准确,每一次触摸都透露出他多年的医术经验。
“高淳,你来给这位病人切脉。”高淳爷爷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高淳走上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医学的敬畏和热情。他轻轻地握住年轻女病人的手腕,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解读脉象所传达的信息。
“滑脉状,颇费猜,如盘走珠应指来,宿食痰热胸中满,女脉调时应有胎。”高淳低声念叨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
突然,病人身边的妈妈高声断喝:“我们是来找专家看病的,你们凭什么要一个小年轻的给我女儿看病啊?”她的声音充满了不满和怀疑。
高淳爷爷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质疑所动摇,他再次给年轻女病人看病,重复着刚才的诊断:“滑脉状,颇费猜,如盘走珠应指来,宿食痰热胸中满,女脉调时应有胎。”
病人妈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什么什么?我女儿还没结婚,怎么就怀孕了呢?胡说八道!”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愤怒和不信。
“走,咱们去西医看看去,中医啊,靠摸脉就能知道是怀孕?真是伪科学。”她拉着女儿的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诊所。
高淳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他知道,中医的诊断方法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甚至会被误解为伪科学。但他也明白,中医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它的诊断方法和治疗手段都是经过无数代人的实践和总结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