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在妇产医院。7年前,也是四月,就这个时候。"
谭青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和绝望。
程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现在,柳智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我担心她受不了,我如果再离婚,她就会自杀的。"
谭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她如果真是这样的烈女,我倒敬佩她了。"
程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辩解:"她的确非常刚烈,当初,和我恋爱,她的父亲看不中我,说我这个人油头粉面,不可靠,但是,她就是要和我结婚。"
谭青冷笑:"这样说,你们的爱情非常牢固了。"
程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是说----"
谭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你说什么?无非说你现在无法和柳智离婚,是吗?"
程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现在是非常时期,希望你用非常的心情理解咱们的爱情。"
谭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非常时期的爱情什么样?就是你说的无偿占有我,是吗?"
谭青说完,下了汽车,她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坚定而孤独。
程恭在汽车内呼唤:"谭青,谭青。"但谭青没有回头,她的步伐越来越快,仿佛要逃离这一切。
谭青的身影在空旷的体育场中显得格外孤独,她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过去告别。程恭匆忙下车,追上前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谭青,再等我一段时间,好吗?"
谭青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她的声音冷冷的:"等?不,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程恭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难道,你就这样忘恩负义,是吗?"
谭青终于转过身,她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愤怒:"忘恩负义?不,为了报答你帮助我调到电视台,我连我自己都给了你,多少年了?你自己记得清吗?"
程恭木然地看着谭青,他似乎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亏欠。
谭青愤怒地继续说:"我给你的已经很多了,程恭,祝愿你在事业和爱情上都能成恭。"说完,她转身走远,留下程恭一个人站在原地。
程恭上了自己的汽车,车子缓缓开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自责。
体育场的主席台上,程童畏缩着,注视着程恭和谭青的争执,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