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组长现在是真的生气了,虽然朝晏回来得算及时,可他昨天累了一天,就连口笼都戴了七八个小时。
结果就是他快被老婆香迷糊了,也没办法来上一口,只能一直馋着。
浪费那么多美食就算了,这一觉醒来,江声还腰酸腿软着呢,老婆竟然不在自己怀里,这搁谁能压得住脾气?
朝晏趴在青年健硕宽阔的胸膛上,听到一声声沉稳的心跳,那种因为江声产生的病态依赖感,就像是身心灵魂都被对方彻底驯服了一般。
眼中所见,心中所想,只有江声一个,就连世界的璀璨盛大都无法再映入眼帘。
朝晏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沉迷不悟,是一个只能饮鸩止渴的孤魂野鬼,必须依赖着江声才能寻觅到活下去的生机。
“我没有用完就丢,你别冤枉我。”
朝晏撑起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声,记忆里精悍野性的强壮青年,此时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弱势,显然是因为昨天的种种。
江声目光冷淡地看着朝晏,那张俊美昳丽的面容沉在阴影里,唇色糜红微肿,眼尾晕染着一抹薄淡的红。
不过和外间明烈的天光相比,这阴影竟然比月光还要亮上几分,就好像朝晏是浸在冷月下方,美得摄人心魂,冷冽而邪性。
“那你刚才去哪儿了?昨天你求我让你,我让了,你呢,转头就把我丢在家里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