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几架飞机从低空快速掠过,机炮的子弹“咚咚咚”地射在城楼之上,那密集的射击声如同急促的鼓点。
这让在炮击中本就摇摇欲坠的建筑,瞬间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的尘土。
隐藏在下面的几十个倭寇,瞬间被砸得如同烂泥一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汉城遭遇猛烈攻击的同时,立见尚文便向仁川的倭寇海军发去了求援电文,可是他哪里知道倭寇的舰队此时也是自身难保,正陷入一片混乱与危机之中。
在一个合成营和五艘轻型护卫舰的夹击下,海港内的各式军用舰艇甚至都来不及启动,就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
装甲车上的机炮手,双眼通红,操起机炮就想对跳进海里的倭寇士兵开枪。
“你想干嘛?”班长怒目圆睁,直接拦下这个杀红眼的士兵。
“宰了他们,班长,刚才他们开枪打了我们的车。”
机炮手愤怒地吼道,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懂个屁啊,杀了他们谁赔给我们,校长怎么说的,你都忘了,这些都是咱们共和国的财产,杀光了,谁给咱们修路,挖矿。”
班长看着这个冲动的士兵,气得满脸通红,大声教训了几句。
士兵听了班长的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自己差点对着国家的免费劳动力开火懊悔不已,他低下头,喃喃自语道:“是我太冲动了,班长,我错了。”
程万古的装甲旅攻击了一个多小时,推进了不到两公里,这使得程万古十分恼火。
他想要化整为零,全面进攻,可又怕遭到军长的处罚,随即让副驾驶发电给军部请求指导。
魏三看了以后,和刘涛商量了一下。
决定派遣朝鲜军进城,跟随掩护坦克作战,装甲车以单车为火力支撑点,让士兵下车清扫倭寇。
程万古得到命令后,随即下令各车等待朝鲜步兵到达后,分散行动,装甲车先行分散,缓慢推进。
同样,六军重装旅也得到了同样的命令,只不过这次六军的部队更为谨慎,两车一组,交替掩护。
每一组的士兵都神情紧张,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
飞机在天上不停地飞着,机翼划过云层,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天空中回荡。飞行员目光专注,不断地向指挥部汇报敌军的分布和调动状况。
指挥部里,通讯设备的信号灯闪烁不停,工作人员们忙碌而有序,不断根据得到的信息做着调整。
一座教堂的小广场上,野津小次郎满身血污,他的军装已被撕破,血迹斑斑。
带着两百多个同样狼狈不堪的士兵,端着上好刺刀的步枪整齐地排列着。
他目光呆滞,接受不了一个千人大队不到三个小时就损失殆尽的残酷现实。
这时,三辆坦克从不同的方向汇聚而来,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咔咔”的声响。领头的是四军坦二连的王连长。
“我去,这些小矮子想干嘛,拼刺刀,老子的炮管可没有配备刺刀,这不是欺负人嘛?”王连长一脸的不可思议,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驾驶员等人对于连长的说法,皆是在心里给予了鄙视。三辆坦克在不足百米处停了下来,王连长打开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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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连长爬上坦克,说道:“王连长,交给我们吧,我这里有三个排的战士,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王连长看了下这个步兵连,点了点头:“啊,行,搞定他们,回去我帮你们请功。”
“谢谢王连长。”朝鲜连长下车以后,用朝鲜语集合了步兵,然后嘀嘀咕咕地交代了半天,只见步兵们迅速整齐地排列好。
在连长的一声命令下,按下按扣一甩,“唰”的一声,三棱刺刀甩了出来,双方士兵举枪站定。
风呼呼地吹着,扬起地上的尘土。飞机上的驾驶员也看到了这一幕,在这里多盘旋了两圈。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王连长的耳机里传出声音:“连长,不行我给他们突突了得了,纯粹浪费时间。”
正在王连长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野津小次郎叽里呱啦地大叫起来:“叽里呱啦,霹雳拍啦,杀鸡鸡。”指挥刀一挥,带着士兵便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朝鲜步兵连长突然下令,可是士兵并没有前冲,纷纷举枪便射。
砰砰砰,半自动的 93 式改了 15 发弹夹供弹,火力上又有了提升。极高的射速下,这么短的距离,只要不是头猪就能打中。
王连长和一众坦克兵们,被朝鲜连的这种“不要脸”的打法着实惊掉了下巴。
野津小次郎更是恼火,对这种拼刺刀开火的行径极为不齿,可这又有什么用?在冲击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他的身边只剩下二十几个人。
这时,朝鲜士兵的弹夹也打光了,在连长的一声令下,150 对 20 的惨烈白刃战开始了。
只见十几把刺刀同时插进一个人的胸膛,哎呦,那叫一个残忍啊。野津小次郎也受到了特别的“照顾”,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估计他妈妈来了都认不出他。
朝鲜连长从地上捡起他的指挥刀,又从他的腰间解下刀鞘看了看,赞叹道:“好刀。”
趴到坦克上把刀递给王连长:“王连长,送给你,这可是我的战利品。”
王连长笑了笑:“你的战利品你就好好留着吧。”
“我用不着,我平时是用剑的,这种刀对我意义不大。”朝鲜连长说道。
“呵呵呵,那你练剑的,这‘贱’可真是让你练到家了。”
二人哈哈一笑,王连长喊道:“准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