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他还是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意外。
……
糜家内。
糜芳怅然不已。
“这已近年关,本想好好休息几天,再想想办法破局。”
“没想到,偏偏又碰上这种糟心事,大老远还得去兖州?”
糜竺无奈笑了笑:“权当出门散心吧,正好去见识一下那苏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顺便…我还想试试,能不能在苏云那里,分到一些盐和酒的销售权。”
糜竺想到了破局之法,打不过就加入。
若能得到一些销售权,起码糜家不会这么颓势。
听着二人交谈,窗外的糜贞再也站不住了。
犹如白兔一般,唰一下蹦了进来,急切喊道。
“兄长,你们要去兖州见苏云?我也要去!”
糜竺脸一下就板了下来:“胡闹!你尚未出阁到处跑,像什么话?”
糜贞不乐意了,气鼓鼓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准备从兖州回来后就将我嫁给大耳朵备备。”
“我都在窗外听到了!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个结局!”
这年头大家族的女子,婚姻根本不由自己掌控。
虽然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但她过的并不幸福。
想到自己要嫁给一个老自己十五六岁的男人,糜贞就悲从心中来。
“可是…大兄你也明白,嫁为人妇,就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同样二哥也知道我想见苏云很久了。”
“难道…你们想我以后带着遗憾,余生就这么在刘备家里相夫教子吗?”
说到这,糜贞已经是潸然泪下了。
虽有几分演戏的成分,不过糜芳却一阵心疼。
“大哥,不如让小妹跟着一起去吧,就当放纵一次了!”
“这…”
糜竺有些为难,毕竟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糜芳接着道:“没关系,对外就说与咱们一起去做生意就好了。”
“小妹是咱们的心头肉,你也不忍心她郁郁寡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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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性格你也知道,叛逆刚强。”
“她若是要偷跑,咱们也管不住,与其这般还不如正大光明带上。”
糜竺撇了撇嘴,没好气瞪了糜贞一眼。
“也是为兄从小到大没舍得打她,你看看你…从小被我打到大,你叛逆吗?”
糜芳讪讪一笑,什么叛逆不叛逆的,都是棍子不够粗。
遥想当年他还不服气,想反抗糜竺的统领。
最后被糜竺吊树上喂了三天蚊子,从那以后他就听话了。
不过糜竺还是受不了自己小妹哭的稀里哗啦,于是松口了。
“算了,既然你二哥都这么说了,那就收拾一番明日跟着车队一起吧。”
糜贞大喜:“太好了!谢谢大哥,谢谢二哥!”
说完,又隐晦的对糜芳使了个感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