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陈宫浑身一震,眼眸猛然瞪大。
“什么?早就投靠苏云他们了?”
“所以这全是他的安排?”
糜芳点了点头:“没错!从去年年底咱们去曹营那一趟,我糜家就已经是他们的形状了。”
“那刻起,苏先生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怎么样意不意外?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陈宫深吸一口气,内心忍不住一阵骇然!
原来…原来大半年前,苏云就开始布局徐州了?
那会儿自己与刘备几兄弟,才刚刚来到徐州,连脚跟都未站稳啊!
如此一盘棋,如此错综复杂的世家关系。
我陈宫在徐州,下了几个月都没下明白。
而他…却隔着这么远,还能全盘操控?
难道…难道我与苏云这厮,差距真的这么大吗?
“那陈登陈群,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他安排的?”
陈宫红着眼,目眦欲裂的问道。
糜芳摊了摊手:“无他…你们没前途,自然就跳曹了。”
“行了废话少说,你们若是放下武器投降,我还能给你们求求情。”
“苏先生与曹司空,还是很欣赏你们几个的,一定会宽大处理。”
陈宫深吸一口气,直接无视了糜芳的劝降。
宽大处理是假,拉到宽大的地方处理掉,是真!
看着糜芳高顺所带兵马不过一千多人,陈宫心头发狠,转头看向关羽、张飞、太史慈。
“三位将军酒可醒了?”
“被马一颠簸,风一吹,酒已醒!”
“好!既然如此,咱们杀出一条血路吧!”
陈宫拔出佩剑,视死如归的与三人并排而立。
四人相视一眼,带着校刀营嘶吼着杀去。
而城楼上的士兵,也都是陈宫的亲兵,之前因为没能吃席还心生怨恨。
但看到城内巨变,他们心中只剩下了感激。
“军师勿虑!我等助你!”
在三位虎将的拼死杀戮下,就连高顺的陷阵营都未能阻挡步伐。
被三将凿开一条血路,带着晕厥的刘备逃出城外。
不知道逃了多远,也不知道逃往了何方。
直到天快亮,人马皆乏,众人才停了下来。
经过颠簸,刘备也醒来了,他双眼失神仿佛接受了地盘被夺的现实。
“州牧之位还没捂热,就被那该死的苏云夺走了?”
“这辈子,我还能杀他吗?”
“应该…能吧?”
陈宫不太确定的答道。
刘备沉默不语,看了看身后那所剩不到两千的士兵,他不禁悲从心中来。
因为酗酒,一夜时间他又回到解放前了。
“喝酒误事,从今往后军中不许喝酒。”
“谁敢违背,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