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免让他有些,慌了神。
“那在你们看来,我此次是输的可能性更大?”
荀彧摇了摇头:“不!是必输无疑!”
“你陈家,就准备好赌注,到时候双手奉上吧!”
见他这副极为认真的模样,陈群被吓得噔噔噔踉跄后退。
此刻的他,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做了傻事。
想到那海量的赌注,他不禁慌了神。
“这…这可怎么办是好?”
“你们说真到那时候,我拉下脸面死活不履行赌约,行不行?”
陈群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但荀彧却冷笑了起来。
“我劝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苏云不是普通人!”
“你敢赖账,你陈家就等着被洗劫一空吧!”
陈群大怒,色厉内荏吼道:“他敢!还没人敢洗劫我陈家的!”
荀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平静道:“你大可以试试,兖州陈家便是你颖川陈家的下场。”
说完,荀彧荀攸携手离开。
末了,荀攸还不忘提醒一句。
“苏云他…是那种即便背负天下骂名,也巍然不惧。”
“没有道德,没有底线之人,他只求顺心意!”
“哪怕全天下在指责他,可他仍然是他…”
“你敢赖账的话,自己掂量下,你陈家能否扛得住一个疯子的报复吧!”
二人身形渐渐消失。
望着他俩的背影,陈群面色发白,立在原地良久。
这才怔怔道:“莫非…这次我真的做错了么?”
……
陈登府邸。
此刻的陈府充满了沉重,不少侍女在忙前忙后。
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
反正一眼看去,只见到仆人在来回折腾。
“呃…咳咳咳!”
“樊大夫,怎么样?”
病床上,陈登一阵剧烈咳嗽,虚弱的朝身边把脉的大夫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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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是位年轻人,大概二十四五岁,名为樊阿。
都说中医年轻人不行,没有厉害的。
但在陈登眼中,这个年轻人,可不能以常理来看待!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神医华佗的二徒弟。
此番回彭城探亲,离得不远,故而被他特地请来,
“抱歉陈先生,在下才疏学浅,只能行针为你暂时压住胃里的恶心。”
“并不能根治解决!唉…”
陈登表情凝固:……
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
年轻的大夫,真就不咋地。
“那大夫可曾看出我得了什么病?何故胸中烦懑,好似压了石头一样?”
“这…在下不知,只知先生脏腑有外邪入侵!”
“若是师父在此的话,定能探查个一清二楚。”
樊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