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侍从这恐惧的样子,太史慈一脸懵逼。
“咋…咋了,你家圣女镶了金边,还能夹死人不成?”
侍从嘴角一扯:“不是,而是我们圣女必须遵从族规,保持清白之身。”
“若是她动情了也行,但那个让她动情之人会被她种下情蛊!”
“并且保证一辈子,只会爱她一个才行。”
看到对方那慎重的模样,太史慈愣了好一会儿。
“这个…好像也不难吧?”
“对了,什么是情蛊,若是被下了情蛊又移情别恋了,会有什么后果?”
他对这蛊术,是极为有兴趣。
这完全涉及到了另一个领域。
侍从表情凝重,谨慎的看了一眼沙秋。
发现对方正在全神贯注治疗沙摩柯,这才小声给太史慈解释。
“这情蛊又称情花蛊,是苗族的一种古老巫术。它是以女子心头血培育的蛊虫,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只蛊虫。”
“根据我苗族族规,在圣女步入爱河时,她会将情蛊偷偷种入男方体内。”
“如此一来,不仅能让男方对她至死不渝,还能在关键时刻掌控对方生死。”
“若圣女不满意了,便可以通过情蛊弄死男方,又或者男方移情别恋了,也会化为情蛊的养料,被吃干脑髓,从你耳朵鼻孔或者口中钻出来。”
“另外提一嘴,我们圣女的情蛊养了十五年了,比一般情蛊大了一倍,你确定要试试那种嘴里便秘的感觉吗?”
侍从一脸认真看了过来。
太史慈菊花…哦不,整个面部一紧。
嘴里倒吸凉气!
此刻的他听完对方讲述后,只觉得脑子里好像生蛆了,有被千蚁噬咬的感觉。
“头皮发麻,要不起啊!”
“你家圣女还是先剩着吧,这谁拿的住?”
再好看的皮囊,现在落到太史慈眼中都索然无味了。
那娇滴滴的姑娘,竟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这感觉,不亚于苏云给他的那种恐惧。
二人正聊天之际,沙秋那边已经完成了治疗,沙摩柯身上也被绑上了绷带。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带了宝宝出去吗?怎么落得这般模样,兄弟们和宝宝哪里去了?”
沙秋满腹疑惑。
沙摩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史慈开口:“是那苏云击败了你大哥,一竿子打成了重伤,还夺走了你家宝宝。”
当听完一切经过后,沙秋美眸中充满了骇然与不敢置信。
“什么?那个叫苏云的家伙,竟以一人之力击败了我们那么多勇士?”
“连宝宝这尊巨兽,都被他扔来扔去给抢了?”
“天下间竟有这么强大的男人?可恶!宝宝那可是我们的护山神兽啊!”
沙摩柯自责无比:“此战都怪我,没有听子义兄弟的劝阻。”
“若我没有大意轻敌出门迎战,也就不会让那么多兄弟死在外面了,唉…”
闻言,太史慈刚欲开口。
沙秋的一句话,却将他肚子里的语言全憋了回去。
“哼!抛开大哥你莽撞的事实不谈,难道此战他就没有错吗?”
“身为队友,明知敌人强大却不以死相劝,他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