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苏云是那位大神后,张鲁当机立断做出决定。
“投!我明日便让杨任他们,率兵死守阳平关与南安。”
“两地互为犄角之势,死守的同时再派人去长安,表明立场求得援军庇护!”
左慈欣慰的点了点头,目光向长安方向望去。
苏前辈啊…您点醒了在下,那么在下便给你们送来一座坚城。
如此…方能报了些许恩情啊!
“放心,投了曹营绝不会亏了你。”
“咦?你拿着龟甲打算作甚?还有这小女娃,是你的种?”
这时,左慈忽然注意到了张鲁脚边的龟甲与铜钱。
便好奇问了一句。
张鲁哈哈大笑:“没错…我女儿,刚准备给她算算未来的命格呢,没想到你们来了。”
“不过来的正好,乌角你道行深,你来算算?”
左慈拂了拂袖,调侃了起来。
“算算也行,但我们风尘仆仆赶来,正是饥肠辘辘呢。”
“这个诚意嘛…”
张鲁顿时会意,抖了抖道袍转身朝下人吩咐道。
“快!快去准备酒席,要荤素搭配。”
不多时,一桌酒宴设好。
左慈一人就干了一头羊的肉。
修道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可以十天不吃,也可以一顿吃十天的量。
吃饱喝足,左慈笑呵呵抓起了小女娃的手掌。
一顿观察,笑容却渐渐收敛。
再拿着龟甲一算,表情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看到他如此表现,张鲁的心也提了起来。
“如何?”
“你女儿叫何名字,可起好了?”
“还没有,我想起名张琪瑛,二位道友觉得如何?”
张鲁紧张的看了过来。
左慈手指掐了掐:“此名契合八字,很好,但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张鲁伸手:“但说无妨!我受的住!”
左慈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此女命格…注定婚姻不幸,且十分短寿,活不过二十二岁。”
轰隆!
此话不亚于晴天霹雳打在张鲁头上,这让他瞬间慌了神。
左慈算过的事,可从未有过失手。
断言几更走,那就是几更走。
“这…这道友你确定没糊弄我?”
“我吃你酒席,岂敢拿这种事开涮?”
“那这…可有解决之法?”
张鲁急了。
左慈摇了摇头:“注定的死局你何时听过能解的?”
一时间,张鲁心如死灰,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