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看到张皓这幅惫懒的样子,没好气说道:“你父亲这段时间压力特别的大,天天被下属们催债,还要应对各种各样的繁杂事务,所以天天在屋子里面长吁短叹。”
看着张士诚在沙场上矫捷的身影,仿佛张士诚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十八九的小伙子,刘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情,说道:“刚刚有老吕能陪他较量一番,让他好好地散一散这个郁气!”
张皓看着沙场上两人的较量,都是久经沙场,手上自有轻重,哪还用他来操心。张皓叹了口气:“这么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主公也不好干啊!”
刘夫人意外地看了张皓一眼,然后不动声色道:“以前你父亲还能抓着你揍一顿,只是这两天听你父亲说要让你办个什么大周票号,现在还要用你,不好下手......”
张皓忙意会道:“母亲,孩儿省得!”
刘夫人这是婉转地告诉张皓,你爹现在火气很大,你的大周票号再弄不出来,下次对阵沙场的可能就是你了。
这时候沙场上的战斗也逐渐来到了尾声,张士诚和吕珍衣衫尽湿,张士诚和吕珍都把武器重重地顿在地上,喘着粗气,两个相看一眼,同时哈哈大笑。
刘夫人这时候才不紧不慢地进场,安排两人沐浴更衣,刘夫人还贴心地让人为吕珍准备了一身全新的衣服换上。
不一会儿,张士诚和吕珍就坐在了饭桌前,下首刘夫人和张皓陪着,张士诚眉间郁气不在,一脸的神采飞扬,说道:“痛快,痛快,好久如此痛快的大战一场了!”
吕珍也笑道:“末将也是此意!这段时间天天训练降兵,调和那些人的鸡毛倒灶的屁事,如果不是为了让他们能迅速融入高邮,老子早就军法伺候了!”
张士诚端起酒杯笑道:“咱们两个老兄弟,各有各的苦,来,咱们俩走一个。”
吕珍忙端起酒杯,说道:“敬主公!”
两人一饮而尽,张士诚说道:“老吕,快说说,那两个小子到底什么情况?”
张皓很想说外面把你们的三角恋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合着两个当事人打完都还不清楚怎么回事!
吕珍看了一眼张皓道:“主公,你知道我吕家,五代单传,就吕小九这么一根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