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不由地骂道:“张大耳朵,这才几天的时间,你竟然连本公子都不认识了?”
张天琪长着一对招风大耳,向来为他所深深自惭,在高邮,谁要是敢说他张天琪的一对大耳朵,那可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但是就是独独有一个人可以这么说,那就是张皓,只有张皓在缠着张天琪教他武功的时候,才会跟在他的后边一遍接一遍地说着张大耳朵,直到张天琪不胜其烦,教给张皓一招半式,才能逃脱张皓的魔音灌耳。
张天琪终于确认这些天所要找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高兴,竟然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让张天琪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开始抹起了眼泪。
只听张天琪哽咽道:“二公子,这些天你到底跑到哪去了?老张找你可都找的累死了。”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有师徒渊源,张天琪动情地看着张皓。
张皓叹了口气道:“张师父,此事说来话长,我还有另外一件紧急的事情要与你细说,咱们到船上详谈吧!”
张天琪连忙头前引路,将张皓和高若男都引进了船舱,等到张皓落座,此时张皓才深深吸吁了口气,叹道:“总算是安全了啊!”
此次七八天多的时间,抛开张皓昏迷的六天,在敌军的地界上,张皓谨慎地收起了尾巴和锋芒,唯恐泄露了痕迹,在此时,张皓终于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