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问道:“材质也是和那枚令牌一样吗?”
吕小九说道:“那倒真不是,据一个见多识广的铁匠了解,这个材质却是来自于江西江州。因为这种玄铁只有江西那边才有。”
张皓沉吟道:“徐寿辉?”
吕小九继续说道:“还有一个说法,那个令牌上面的日字乃是潘元明将军名字中明的日字部分,而令牌的另外一半则是你姐夫潘元绍的绍字部分。潘家本就是扬州地方大族,又从事私盐生意多年,自有一帮死士为他们卖命。”
张皓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说是潘家想摘桃子?也不应该啊,那当时杀我一个废物的原因是什么?”
吕小九使劲揉了揉紧皱的双眉,叹了一口气道:“这就不知道了,现在潘元明将军手握兵权,而你姐夫现在是我高邮的枢密院副枢密使,威望甚高,军中仅次于我父亲,乃是我军中第二号人物,如果潘家有变,后果不堪设想啊!”
张皓和吕小九相对而坐,显得一筹莫展,现在两人再不是当初的两个纨绔子弟,而是在高邮跺跺脚也能有些动静的人物,但是发现行事反倒如果当初当纨绔的时候来得痛快,做起事情来要瞻前顾后,束手束脚。
张皓叹道:“真想念咱们当初在城内横着走的日子啊,看哪个混蛋不顺眼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哪像现在坐困愁城,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
一直在静静地听他们说话的高若男沉声说道:“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只能说明你们现在能力大了,所以对手也变强了。与其关注这样那样的对手,自己的强大才是正理。武学之道有一力降百会直说,在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浮云而已。”
张皓苦恼道:“就是现在力量不够强啊!我也想直接率领百万铁骑直指中原,实力不允许啊大姐!”
高若男继续道:“兵者,以正和,以奇胜。这就是考验我们张公子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