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义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说道:“据来自白家的内线汇报,这两天白家大小姐接见了两名来自滁州的商客,要不然从这块着手,查一查他们的关系?”
满都拉图一挥手,说道:“别管了,先把他们拿下,然后坐实他们是张二的细作就行了。”
薛怀义叹了口气,来到庐州之后,他的节操基本上已经被满都拉图消磨殆尽了。
从总管府出来的薛怀义直接来到了庐州府衙,薛怀义当然不愿意亲自去当这个坏人,但是他有人选,那就是庐州府尹韩嘉纳。
捉拿细作的事情本来就是韩嘉纳的分内之事,还有就是韩嘉纳已经拿下了明家,再多一个白家又有什么关系,债多了不愁。
薛怀义见到韩嘉纳直入正题,说明了来意。当然他不会说是满都拉图的恶意构陷,只说根据白府内线反馈,白府可能与张二的细作过从甚密。
韩嘉纳疑惑地看了一眼薛怀义,虽然这是他们庐州府衙的事,但是作为副总管的薛怀义手中有兵有将,这个时候找到他,总有拿他当挡箭牌的意思。
薛怀义直言道:“咱们做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一个人唱白脸,一个人唱红脸。韩府尹已经在明家的事情上面有过先例,这次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但是如果韩府尹拿下白家之后,再由我或者满都拉图总管来安抚,地方豪族的反弹能够小一些。”
韩嘉纳冷笑道:“所以你准备拿我来当枪使。”
薛怀义道:“现在咱们可都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满都拉图有皇后娘娘罩着,一旦庐州失守,咱们俩就是准备好的替罪羊了,如此患难之时,我们还是要搁下恩怨,携手共同进退才是。”
韩嘉纳沉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