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花小筑,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一个青楼,却并向佳人居那般是一座三层的楼房,这个由名妓苏小小坐镇,集万千风流于一身的地方,确实坐落在淮河的上方,是一个巨大无比的三牙楼船。
现在依然有些春寒,等到花开水暖的时候,莳花小筑就摇曳在江中,大红的灯笼倒映在江中,船上的文人墨客吟诗作对,莺歌燕舞,看到它你才能想到扬州千年来的风流底蕴。
莳花小筑停泊在码头边,虽然莳花小筑并没有遭到波及,挨着莳花小筑的花船却难以幸免,因为潘姣身死,潘家大索全城,这些花船上自然最有可能成为凶手的藏身之地,成为重点的追查对象。
到每一个花船上都是鸡飞狗跳,惊起花船上姑娘们的尖叫声不断,有些懂事的花船能够破财免灾,让那些如狼似虎的衙役、家丁还有军士规规矩矩地搜查,而那些不懂事没有后台的花船,则是可能被冠以各种名目的罪名。
最简单的一个“莫须有”,还有为首的人,我怀疑你可能藏匿凶手,就可以将花船封禁,暂停营业,以待调查完毕,确认清白之后才能重新营业。
百余年来潘家有这样的底蕴和实力让那些店家闭嘴,虽然那些店家大部分敢怒不敢言。
莳花小筑的三楼,赫然站着的是潇湘阁的阁主花柔,此时她站在楼船上,按着岸上过去的一队队的搜索人员,忍不住讥笑道:“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张狂,这些家丁竟然也能堂而皇之地破门而入,看来潘家自认为已经掌控了扬州。”
旁边陪坐的就是去年花魁之首,鼎鼎大名的苏小小。只见苏小小一身常服,刚刚出浴后素面朝天,只是简单地挽着一个墨绿色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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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小小只是坐在那里,就难掩一身的风流,眉如墨画,眼若秋水,只是眨眼之间,俏皮的眼眸仿佛会说话一般,天然有一份灵动和慧黠。
听到花柔话语中的嘲讽之意,说道:“看来姐姐对潘家有些意见?”
花柔说道:“我就是一个路人而已,能有什么意见,只是这次潘姣被刺,明面上是潘家在向外面亮拳头,向对手展示自己的实力,但是下边如此行事,却未尝不会被其他势力所看轻。”
苏小小点了点头,说道:“坐了这么多年的头把交椅,有些倨傲也算是正常吧!”
身在扬州,苏小小却是深知潘家的能量,而且去年苏小小荣登榜首,潘家也是出了大力的,这位名妓对潘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敬畏。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前段时间潘家集结了几大势力共同对付张士诚,为何姐姐独独置身事外?”
花柔幽幽地说道:“大周现在虽然是一只幼虎,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对付的,咱们现在的大本营就在镇江,镇江现在被张皓所占据,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留一些香火情的。”
苏小小可不是类似于竹楼的名妓梦萝那般编外挂名人士,苏小小确实实打实地潇湘阁的核心人员,她还是花柔的师妹,只是苏小小从小师父被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长大之后,在潇湘阁势力助推下,理所当然地成为一代名妓,其名声之响亮,在大都的元顺帝都听过她的艳名。去年在潘家的助力下,成功地当选去年花魁大赛的花魁,其声望一时无两,艳压群芳,成为扬州的名妓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