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胜说道:“我私下派人打听了一下,压根没有这个人......顾家前段时间支持佳人居的如烟,现在又和这个小丫头牵扯上了关系,你说潘姣和邱百尺之死就是顾家背后所为。”
桂潮道:“不管是谁所为,只要这个小丫头在咱们手中,我就不信他们能坐得住,到时候这个小丫头未必不能卖一个好价钱。”
桂胜道:“可是这个小丫头还没有招供?”
桂潮花白的胡子气得都快翘了起来,骂道:“蠢货,他们能知道你是不是审出来了?把那个丫头藏好了,我倒要看看,谁第一个登上我们桂家的门楣。”
话刚说完,管事从里屋禀报道:“家主,外面有一个落魄的年轻人求见,直说他是桂家故人。”
桂潮得意地对桂胜笑道:“看到没,总有人会忍不住吧!只是对方有些来头,这么短的时间就找上门来了。”
转头对管事说道:“让他进来,我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桂潮本来有些惺忪的眼睛放射出了光芒,这个时候桂潮本来已经就寝,只是这段时间他也在猜测潘姣和邱百尺之死到底是何人所为?
现在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当管事带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走进来的时候,桂胜定睛看了一下这个人,疑惑道:“你不是杜子腾吗?”
那名年轻人自然就是担任“说客”的杜子腾,杜子腾整了整衣冠,对两人行了一礼,说道:“在下正是。”
桂潮疑惑地看向了桂胜,想杜子腾这样的无名小卒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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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胜道:“此人乃是扬州有名的落魄户,早年在书院读书,家境中落,再加上家产被潘家强抢过去,现在成了有名的混不吝的泼皮,三天两头地被抓进监狱。”
桂潮顿时脸上漆黑一片,本老爷本来已经要梦周公了,你一个破落户都敢打扰老爷的清梦,真当我桂家的棍杖是纸糊的吗?
杜子腾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东西,对桂潮说道:“桂老太爷,请看下这个再做定夺。”
说完将那个东西放在了桂潮的面前。
桂潮给了桂胜一个眼神,只见一块上好的锦绣包裹着一个黑漆漆的盒子,桂胜解开锦绣,嘴上还不忘嘲讽道:“都混到这个地步了,还用这么好的绸布,真的是人倒势不倒。”
当桂胜打开绸布掀开盒子的时候,脸色陡然间大变,惊声道:“家主,这是......”
本来昏昏欲睡的桂潮听到桂胜的惊叫声,骂道:“没见过世面,干嘛就大惊小怪的。”
说完凑上前去,老眼昏花的桂潮要仔细端详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将桂胜惊成了这个样子。
结果桂潮刚刚凑了上去,昏花的眼睛同样放出了惊骇莫名的表情,喃喃道:“竟然是它......竟然是它......”
桂胜仔细端详了此物,看了半天问道:“家主,这不会是假的吧!”
桂潮连上前摩挲都不敢,只是定定地看着这个东西,良久之后摇了摇头道:“这种东西怎么能够是假的呢?”
转头看向杜子腾,脸上不再是刚才的不耐烦,换上了毕恭毕敬的语气,问道:“敢问杜小哥,这个东西你从何处所得?”
杜子腾道:“此乃家族所传之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