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膊着上身的张皓抱着高若男,讲述着广成子的理论。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经过盘肠大战,张皓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和温馨。
这时候要是有一根烟,那就更完美了。
可能是因为受到苏小小的刺激,两位绝世佳人终于让张皓体会了一把大被同眠。
如今不堪鞭挞的洛雨霜在旁边已经沉沉睡去,高若男则是听得有些郑重。
张皓的子嗣确实一直都是公子一派的大事,古往今来,派系的传承乃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像张皓这样南征北战、冲锋陷阵。一旦有什么不测,下属们可以继续团结在小公子周围,继续战斗。
如今公子一派,就有这方面很大的隐忧。
高若男自身精通医术,也让张三丰和师兄张溪号过脉,并没有什么问题。
洛雨霜也曾找过薛神医问诊,结果和高若男如出一辙。
那么唯一有问题的只能是张皓了,只是张皓在张溪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不管三人如何努力,勤恳耕耘,总是不见开花结果。
张皓越想越觉得广成子这个理论颇合科学之道,所谓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是不是玄学也可以用科学来解释。
为了活命而费尽口舌的广成子,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为了谨慎起见,张皓决定暂时将广成子收押,就连被挑断的脚筋和手筋也帮他接上了,待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高若男并没有听过元阳的理论,也不知道什么叫精子,但是不妨碍见多识广的高若男理解其中深意。
高若男叹道:“若不是昆仑派封山,倒是可以求证一番。”
“只是一般像这种门派封山,短则数年,长则几十年,与世隔绝,想要见他们却也没有那么容易。可能当世之人也知道广成子知晓昆仑心法了。”
张皓不以为然:“他说封就封了,我他娘的摆上十万大军,看他还给我摆不摆谱?”
高若男讥讽道:“那你的脸可能还真没那么大,封山乃是一派掌门叩请祖师,必须达到某种条件才是开山。如果强行叩开昆仑派大门,昆仑派弟子只是血战一条路而已。那个时候你能看到的不过是一地尸体罢了。 ”
张皓一个江湖小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逸闻,惊道:“竟然还有这种说法。”
高若男道:“我师父年轻的时候突破天成境,因为担心武当被仇家暗算,也封山了三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