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摆了摆手道:“我可没有说你有什么私心,就算是王载道站队了,我也不相信你徐义会站队。”
徐义没有答话,而是将头低的更低了。
张士诚笑了笑,没有再往下说,对徐义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徐义沉声道:“都是属下的本分,没有其他的人属下先告退了。”
说完徐义向张士诚行礼告退。
看着向来走路笔挺的徐义,有些佝偻的身材。张士诚的脸上有些萧索,叹道:“连不服老的徐义也开始老了。”
在众人之中,徐义仍然是一个工作狂,不仅是内卫的统领,同样还是御史中丞,监察文武百官。
尤其是张皓建议加大“反腐”力度,这样的工作量可想而知。
秦耀突然道:“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事情,好像徐中丞还是一如过往,精力旺盛。”
张士诚一听瞬间来了兴趣:“哦,还有这等事,快说说。”
秦耀笑道:“听说那日路过怡红院,路遇两伙地痞在滋事打架,徐中丞当堂办案,公正严明,被高邮的百姓都称呼徐青天?”
张士诚道:“徐义还有这份闲心吗?估计他也是临时起意,要不然那些地痞流氓,还不够耽误他的时间!”
秦耀道:“谁说不是呢?原来徐中丞可是从来不过问这些琐事,这一次倒是让高邮的百姓都开了眼呢!”
张士诚突然问道:“那些地痞怎么处理的?”
秦耀道:“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哪说得清楚,最后各打五十大板,打发了事。最后听说徐中丞还派人加强了那个地段的治安,令百姓交口称赞!”
徐义刚说的词,秦耀倒是现学现卖。
张士诚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耀突然问道:“皓哥儿到底给您说了什么?连安排这么盛大的仪式都不肯回来,浪费了您的良苦用心。”
张士诚不由得想起了张皓那个“造人运动”的密信。
好好地神医不看,偏偏要相信什么江湖术士,看来这厮是真的着急了。
为了谨慎起见,张皓并没有透露广成子的来历,只说是一个极有地位的江湖高人。
张士诚凭借多年的经验,觉得张皓很可能被骗了。
但是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张士诚也希望张家能够开枝散叶。
二话不说,直接回复过去,想待多久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