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一名男子低着头,和身边激动的百姓一样挥舞着拳头。
高喊着响亮的口号。
没想到自己经营十几天,都抵不上张皓的“不疼不痒”的几句话。
在男子看来,就和他们白莲教一样,所有的口号不过是让那些“愚民”和“愚妇”们听命的手段而已。
但是张皓如日中天的威望,还有极具感染力的发言。
都让庐州百姓们的民心再次聚拢起来。
相信不出数日,张皓的这段话必定会如即将成熟的蒲公英花海,在飞龙密探的推波助澜下,飞向大周甚至是华夏的各地。
男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张皓,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
庐州府衙,内衙。
太师椅上,张皓居中而坐,左侧下首坐着李成,其后则是毛贵等武将。
在右边,则是黄敬夫、鹿先、白无病等文官。
张皓看向了庐州群臣,说道:“这一次城门口一个小混乱,马上有官差介入,疏散人群,保持交通通畅。”
“城门口和城墙上的军士也能迅速反应,保持戒备。”
“在四面环敌的情况下,既要保持经济和民生,又能不失安防,你们干的很不错。”
张皓一句话,差点让李成和黄敬夫的眼泪都掉下来。
庐州城内,百姓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凭借着辛勤劳动换取一家老小生活的本钱。
这样的生活一旦被打断,庐州一些家庭的维系生活的收入断绝,这些家庭可能就要面临灭顶之灾。
尤其是随着贺宗哲遇刺,场面更加紊乱,庐州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来自高邮的高层都耳闻庐州的变动,几次下诏了解情况。
黄敬夫和李成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一边要保持经济民生,一边又要追查敌探,肃清间谍。
其中做了多少工作,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道。
两人苦苦维系的局面,没想到张皓一语道破,如何不让两人生出知己之感?
黄敬夫压制住情绪,说道:“到底是有负公子所托,让公子失望了。”
张皓摆了摆手道:“无妨!我既然来了,就是咱们反攻的时候。”
这时候庐州推官鹿先问道:“敢问公子,你是如何得知那个李狗儿有问题的,还有接下来审案还请公子赐教?”
众人都将下意识地将目光聚集到了白莲教圣女成诗韵的身上。
黄敬夫打断李狗儿的话,就是知道张皓和白莲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