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本就是父亲下重手的直接原因,是导火索!所以母亲需要首先提出来!
您可为刘家做主?”
刘夫人直接答应了:“人都要被杀了,还惦记联姻干嘛?余做得了主,答应了!”
袁尚点点头继续说:“其二,十年内,刘氏家族不得有任何人出仕!听说这次父亲把我那几个舅舅,也就是您的几个族兄抓捕下狱,就是因为他们贪赃枉法、胡作非为!家族中这一代人算是没个好东西!根本没有当官的料,只会给家族惹祸蒙羞,下一代好好培养一下吧,十年后让下一代再出仕!”
听到这个刘夫人有些舍不得,十分肉疼:“唉,我儿说得不错,我那几个族内兄弟的确不是当官的料。家里能出来做官的也就他们几个了,这一代的确也没人了。但愿家族后辈有佼佼者吧。这个为娘也能做主,答应了!”
袁尚把最后一条说出来:“其三,赶紧让刘家拿出钱粮来,供给粮草军资!这次得大出血,小来小去的可不行,得把这几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都吐出来!而且答应今后每年都进献粮草!算是花钱消灾吧!我听闻父帅这半年一直筹措粮草好与公孙瓒决战,刘氏自己送上大礼,比父帅抄家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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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这时有点犹豫:“要献多少呢?”
袁尚斩钉截铁的说道:“粮草各十万石!”
“十万石?!这么多!?”刘夫人犯了难,“我毕竟是袁家的媳妇,这娘家的钱粮我做不了主!”
袁尚这时笑道:“母亲可与河东刘氏的家主,也就是我那从外公也就是您的叔父好好谈谈。若愿意救人,就献出来。不然这些粮草被抄了家还是得上缴,而且从外公三个子侄的脑袋瓜可就保不住了!河东刘氏什么时候答应这约法三章,儿就去求父帅。如果不答应,儿也无可奈何,只能躲得远远的自保了,毕竟母亲惹了祸事,儿子也跟着受连累,恐怕父帅今后都不会再重用和提拔儿子了。别说河东刘氏的仕途没了,就连儿子的仕途也没了!”
刘夫人听罢心中也是愧疚不已:“为娘的一时糊涂,连累我儿了!为娘这就去和娘家人沟通,让他们统统答应这三条的约法三章,之后尚儿你一定要去求求你父亲啊!”
袁尚叹了一口气:“儿现在劝不动父亲的,儿子现在要去求齐夫人劝父亲对您和河东刘氏手下留情!”
“求她?”刘夫人感觉有些头晕。
“是啊!母亲现在惹得父亲憎恶,只有齐夫人最讨父亲欢心,我不去求她,还能求谁?母亲只需要念齐夫人的好就行,儿子一定会说服齐夫人帮助您的!只盼母亲不要忘记人家的恩情,喘过这口气又对人家冷言冷语的!”袁尚的语气略带着点埋怨和警示意味。
“唉!如今她自然得势,为娘今后哪里还有资格对人家冷言冷语了,肯定是为娘得仰人鼻息的过活了。也罢,能救下余的家族,委屈儿子了,娘谢谢你了。”刘夫人竟然给袁尚低头行礼。
袁尚虽然心中埋怨母亲糊涂,但是毕竟是母子,而且今后还需要借助河东刘氏的财力给自铺路和造势,因此自然不能受这一礼。连忙扶住母亲,并催促母亲快去找河东刘氏的族长去吧,迟一步万一父亲把三个舅舅砍了,一切就来不及了!
刘夫人恍然大悟,急匆匆的写信,并快马加鞭的差人送信去了,还好刘氏族长也就是刘夫人的叔父带着女眷已经从河东出发好多日了,本来是来和袁尚议亲的。算来车队已经距离邺城很近了,最多一两日路程,这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送到刘氏族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