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伯。”
眼见他们越说越是起劲,刘邦目光逐渐冰冷,开口便喊了一声。
下一刻,数百刀斧手从门外冲入。
焦伯伸手一指,便已然有人将那几个大放厥词之人按住了。
“一口一个忠心大魏,一口一个非贪生怕死,却满口都是个怂字。”
“你们怕,你们不敢看,那朕偏是要让你们看个清楚,让你们看明白朕的手段,也让你们看明白区区司马师是如何在朕手下败亡的!”
“将他们押下去,绑在城墙上,派人严加看管,别饿死,别渴死,余下的焦伯你自行安排。”
“乃公好声好气的跟你们说话, 你们还以为乃公是怕了你们?”
“司马师乃公都不怕,司马家乃公都说灭就灭,你们算老几?凭什么觉得乃公会投鼠忌器?”
越说越气。
他可以礼贤下士,也可以跟下面的任何人打成一片。
可他最讨厌的,就是敬酒不吃!
看着刘邦的雷霆震怒,余下的百官除却心中生出了些许恐惧之外,隐隐却还有些期待。
这个天子,跟齐王完全不同,跟他们从前的看法也完全不同。
能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礼贤下士,也能展现雷霆手段,杀伐果决。
“剩下的诸位爱卿,若是无事便退朝吧,不日司马师发动总攻之时,朕邀请你们一同观赏。”
“朕将话放在这,司马师全军压境之时,就是他败亡之日!”
……
“全军压境,就是我等败亡之时?”
刘邦上午在朝堂上说的话,午时便传到了司马师耳中。
连带着一同前来的,还有司马孚。
“侄儿,莫怪叔父无能,实在是那小皇帝不好蒙骗。”
“叔父本想着骗他两千兵马,届时等你兵临城下之时,我临阵倒戈,可他完全不上当,给了我一封诏书,便将我打发了。”
见司马师口中一直念叨着方才密探送来的信,司马孚满脸无奈的抱怨。
“叔父,昔日你与我爹分家时,我爹是怎么交代的?”